叫过来,换人去看着那小皇帝,”他顿了顿,突地改口,“不,让他把那小孩子儿带过来。”说罢靴尖勾住白鹤姿腰腹,将人踢得仰面瘫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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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奴的两条腿因着长时的大张,一时间已是麻木到无法并拢,好似只案俎上的蛙般,袒露着雪白柔软的肚皮任人宰割。踩伤的指节轻抚着护住涨起的小腹,听闻司徒危让人将小师弟带来这里,一股血直涌上天灵,白鹤姿浑身都开始剧烈打颤,却是看不见从营帐那边走来的高大玄衣卫,怀中抱着眼神冰冷的年翦。
那玄衣卫身材异常魁梧健硕,在司徒危将年翦接过去后,便褪去了上衫解开腰带,一身古铜色的臌胀肌肉袒露而出,胯下那驴鞭也似的巨物昂扬在两腿之间,在走向白鹤姿时,随着步伐摇摇晃晃,直看得人心惊肉跳。
翼直咋舌,悄声对轸道:“怪不得玄武堂的每次要一起玩赏下来的炉鼎或抓来的奴隶,他都只能排最后一个……乖乖,这驴货玩意儿要是捅进去,他插快活了,剩下的人可不是只能肏个又松又烂的屄穴了。”
斗拽住白鹤姿一头披洒的长发将他拖起,协住两条笔直白皙的双腿,将修美的淫奴整个举了起来,遒结的肌肉下是惊人的膂力。
白鹤姿本是纤长单薄、骨肉匀亭的身子,托起来对斗说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那凶器般的粗壮巨物从肿胀濡黏的玉户间顶出的一截,竟是比白鹤姿被紧紧捆扎着的阴茎还要长。肥厚阴唇如一只被迫展翅的肉蝶般,虽已是使尽解数,却根本无法将其整根包裹住。
挟制在怀中的淫奴双目失焦,两腿如母狗般门户大开,两口不断淌落清黏汁液、被肏到媚肉外翻的骚穴,正对在神色冷漠的师弟面前。
年翦靠在司徒危怀中,搂着他的脖颈,曾经的一双灵动眸子,现下如死水般浮着令人心寒的漠然,注视着他沦为淫奴的师兄。
司徒危托着男孩,笑道:“陛下年岁尚小,不知何为活刑,斗,你现在就为陛下好好演示一番,这种不忠不悌十恶不赦的凶徒,被贬为我教淫奴,待到进了皇京,将会如何日日受刑。”
淫贱不堪的身子微微抽搐,不过片刻功夫,竟是又开始竭力渴望起男人的精水与肉棒,然而男孩的视线如同打磨的锋锐钩子般,直将他这一身皮肉都一丝丝剐下来,白鹤姿崩溃地抽泣着,低声哀求道:“……翦儿……别看……别看……别看!啊……别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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