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如同由人宰割的羔羊,唇角流涎,双眼涣散,吐着湿红的小舌,张着嘴不断呻吟,被人掐住口塞入了几根手指,夹着舌页直往喉口捅弄,使得他只能用鼻音呜呜咽咽地叫唤着。
亮晶晶的淫液在树皮上糊了一大片,火光映射下泛着粼粼水光,垂落牵拉出摇摇欲坠地银丝,引得施虐之人一阵接一阵的淫亵大笑。
不知是谁拽着他光裸纤长的小腿一扯,在淫刑中被虐待得肿大翘头的脂红肉蒂,猝不及防地被卡在了两片树皮的裂纹中,几人还掐着母狗的腰肢迫使他扭着腰磨动屄穴,白鹤姿两眼翻白,喉间剧烈收缩,只觉那小小的肉豆子被扯成了一长条,痛得正是神志不清的人登时从雌花间喷射出了一大股淫水。
“啪”的一声,蒂珠被扯离了树皮,弹回了堆挤成一团的红烂嫩肉中,直打得淫水飞溅,白鹤姿双腿打颤,泪水唰得流了下来。
下一瞬,便有人将他按倒在地,骑跨上去,掰开了那两瓣遍布墨字掌印的挺翘臀肉,火热的一根肉刃就这么顶开了肿成馒头似的肉瓣,破开绞缩痉挛的甬道肏了进去。
才被开苞的两口淫洞在凶戾地肏弄后,又被跟块烂布似的在树上磨蹭,早不复最初不经人事的娇嫩青涩模样,骚烂的淫肉肿胀深红,一翕一阖地不断挤出淫水,像两口涎液横流饥饿滚烫的小嘴,嗷嗷待哺着等待鸡巴捅进来喂饱。
空虚时久的骚屄终是又吃上了肉棒,却不待那淫贱的雌穴长得到满足,白鹤姿便被人扯着头发拖了起来,喉头忽地一紧,脖颈上便被系上了一根丝绦。
酸软的双腿勉强站稳,身后的人却是如同牵拉缰绳般拽住了他脖颈上的系带,驾驭马儿也似一边扯着一边挺胯猛插,口中淫亵地喊着:“驾!”引得围观的众人一阵哄笑。
全身而退又齐根没入的狠厉肏弄奸得白鹤姿身如火焚,虽非他的意志,但求生的本能驱动他逃脱这淫虐的地狱,像一匹真的牝马那般,一边被肏得汁水横流,一边夹着肉刃满地乱爬。
周围人不断吆喝着大喊道:“骚母马儿再快一点,不然等到时候让你夹着公马屌鞭一路被肏着爬回上京去!”
掌下是微微湿润的青草地,体内的性器硬挺滚烫如一根粗硕的烙铁,一次次破开湿红堆挤的膣肉肆虐抽插,时不时捅入那饱受蹂躏的宫胞戳刺顶弄,身后人曾经捏断过人颈骨的手恶意地扇着红肿臀肉,无比的屈辱裹挟着令人瘫软失控的快感,在四肢百骸奔涌冲刷。
自幼父母因着他身子有异,对这个幺子从来只有怜惜愧疚与精心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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