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需得徐徐图之,方能在交欢缠绵中得趣的密处,生平才被第一次触摸,便遭如此粗暴地对待,白鹤姿当下便要失禁出来,却被身后之人一把掐住了阳物根部。铃口无力地张合了几下,尿水竟是硬生生地倒灌了回去。
“贱奴,小爷可是说过的,要你被肏着屁眼时从屄里尿出来,你这跟中看不中用的残废鸡巴还是先堵起来为好。”司徒危一面手上动作不停,一旁早已有识趣的属下用丝带将那秀气的玉茎绑缠了个结结实实。
前端不得释放的折磨令白鹤姿痛苦地扭动着,快感累积得愈来愈高却无处释放,情动带来的血脉偾张使得腿间的阴阜愈发的肿胀,膣腔内里嫩肉剧烈扭曲蠕动,不多时竟是喷出一大股水来。
那水相较于此前鸡子白似的淫液有所不同,没有拉丝般的黏腻,也非呈冻状的清澈阴精,而是分外稀薄。
些许淫水淅淅沥沥洒在了司徒危的腿上,方才绑缚好了白鹤姿阴茎的玄衣卫嬉笑着扯住两片鼓鼓囊囊的肉唇,将桃叶般细长的屄口拢成一只小洞,瞄准放置在其双腿间的墨砚,给乳牛挤奶似的,捏弄起黏哒哒肥嘟嘟的阜肉,将喷薄的水柱悉数射进了砚台中。
司徒危只见身下之人浑身潮红,抖若筛糠间呼吸急促,那肉穴也是在阳心的刺激下翕合起来,竟然是生生达到了一次干高潮。
这在亵玩之下过分淫荡的场面引得围观之人大笑不止,污言秽语直灌入白鹤姿耳中。
“淫奴喷的怎生这么多?到时候墨太稀了如何是好?”
“这烂货怕不是欲求不满,想着墨稀才好,写在屁股上稍微一擦就消了,没了计数正好让兄弟们重新排队再插他一轮。”
“只见过挤奶喷奶的,今日居然见到挤屄水喷屄水的,真是大开眼界哈哈哈!”
“哎哎哎,快看!又开始扭屁股了。”
“堂主,别再吊着这骚奴了,烂屄夹得都快要开出花儿来了!”
见这人的屁眼已是被玩弄得放松开来,之后也省的了受伤之险,司徒危抽出手指解开了裤腰,掰开臀肉,扶着粗硬的肉棒捅弄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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