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下肿胀成馒头一样的两片肉唇挤压着,屄缝中淫液开闸似的狂飙,而司徒危已是又在几个大开大合的顶弄后,抽出了黏着肠液、犹自粗胀的男根,拖着那被肏得凄惨的淫奴披散的长发,将人掼于地上,一脚踢在他腰间令其仰面躺倒。
那小年纪的玄衣卫,见着淫奴原先被水灌得臌胀之处,已是自肋下向肚腹移了些许,转到骨盆之间的耻部,便知晓填入胃中的水已是大半化成了尿,正蓄在骚奴的膀胱内。
听闻在京中的一些达官显贵之人,最是喜爱肏弄憋着尿的倌妓,说是行那事时洞里便会夹得又湿又紧,其中销魂滋味寻常时候难以体会,眸中精光闪烁,不由地舌尖飞速地舔了下嘴角。
司徒危一脚踏在淫奴沉得将坠欲坠的小腹上,牛革厚底的硬靴稍加以施力碾压,那人便不堪忍受地呜呜地哭叫出声,双手攀上了司徒危的小腿,想要缓解那压覆上来的折磨。
没有理会这不痛不痒的抗拒,司徒危手上撸动着自己的阳根,将腥浊的阳精喷射在身下之人雪白的面颊上,冷道:“我就不信你这贱狗还真就从屄里尿不出来了?。”说着脚上便加重了力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鹤姿发出一声惨嚎,身子像是条落入油锅中的银鱼般挣扎起来,两条雪白的长腿不断屈起又放下地蹬踹着,浑身过电似的的战栗,却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不多时,众人只见白鹤姿抽搐的两腿中央,嫩红色的阜肉间流下了一股尿水。
许是灌下的水液太多,那尿无色透明,贴着股缝落入泥土之中,宛如山涧潺潺,没有想象中的激射之态。
司徒危见状,稍稍抬起了脚,便见那涓涓细流立时戛然而止,像是只被捏烂了的汁水丰沛的果实,只要停下加诸其上的力道,甘甜的汁液便重新蓄回了体内。
待到踩踏的靴子终是撤回后,白鹤姿已是瘫软如泥,脸上泪痕阑干。
他本就分外单薄,此刻小腹的筋肉在凝脂一般的肌肤下抽动,大腿内侧的皮肉勃勃颤抖,恍若即将破壳而出的寒蝉,想要从羽蜕中振翅而飞。
司徒危冷笑道:“那如今就只得让兄弟们一个个地上了,不如这样,如今这里是十四人,看看是第几人干时,贱奴儿才尿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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