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刀鞘铁扦之类的棍状物捅开来了。但他却只是将手掌覆上身下人半硬的男根,带茧的指腹重重擦过最柔嫩的顶端,甚至在肉孔开阖的瞬间将指甲嵌入其中抠挠内壁。
白鹤姿呻吟出声,痛楚夹杂着一股尿意一般上涌的快感,令他不由得小穴一阵抽搐,无力地扭动腰身,却像是淫贱地抬起下体将肉穴往司徒辜的阳物上送去。
司徒辜见好就收,并没有给身下人攀上顶峰的机会,放开手只不再理会那完全勃起的男物,鸡子大的肉头怒胀偾张,遒结的青筋凸鼓攀附于紫红茎身上,狰狞凶器在娇软肉瓣中悍烈凶猛地抽插,两片小花唇无力地被牵带着媚肉外翻,复又被狠狠碾入甬道中。
丰沛的淫水被插得四下飞溅,白鹤姿只觉腹中漫涌的欲火催人欲死,脚趾不由地紧紧蜷起,薄薄的趾甲玉片也似,透出底下嫩肉的薄红。
一场淫艳至极的活春宫看得室内所有还清醒的男人裤裆臌胀,那些个鄙陋村夫平日所见,只有胼手胝足的粗壮农女,何曾知道原来世间还有如此绝色,便是村东头秀气的李寡妇,都不及这人脱了衣裳来得细皮嫩肉。
虽说生着男根,然而底下那口屄水直流的妇人穴,却是生嫩得跟只破了皮的蜜桃似的,现下被男人压着插得直叫唤,听得人心里跟猫挠一样直痒,想来滋味定然比镇上皮肉都松垮了还倚门卖笑的娼妓强上百倍。若非客栈内还有好些不知来路的黑衣人,真想凑近了去瞧瞧。
箍住白鹤姿手脚的两人也是看得心痒难耐——他两人本为司徒辜最得力的二位堂主,乃是自小便被教主指给少主的贴身侍卫,虽不及左右护法在教中地位显赫,然少主也对他们一向纵容,多个绝色炉鼎用过一次便丢给他们自行玩弄。
许是因着先前已被玩得潮喷了两次,这贱奴现下虽被少主肏得腰肢款摆,淫叫连连,肉嘴直吸却是迟迟不肯泄出交合中的初精。
眼见着少主流露不悦,虽不可太过逾举,然而用些小小伎俩助力自是不会被责罚的。
心下了然,一人捉着白鹤姿的足踝,让那玉弧般的足底贴上了自己鼓囊囊的裆部,另一人则是指如捻抹丝弦,指甲抠搔划过那柔软的脚心。
白鹤姿本已是将死欲死的登顶前端,敏感万分的足心突地触到勃动硬热得肉块,偾张的根柱隔着粗糙的布料抵在其上摩擦蹭动,另一边则是一阵钻心的瘙痒霹雳般直直蹿上脊脑,两相交叠,激得他登时精窍不固,精水和尿水同时泄倾出来,却被司徒辜一把捏住关窍不得释放,宫口一阵紧抽,粘稠的阴精淋漓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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