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的情人抹上一痕晕红的胭脂,“今后你求着喝从你小屄里流出来的东西时,可别后悔呢。”
“你,做,梦。”
白鹤姿直视着身前人幽潭般的双眼,一字一顿地吐出这句话,可下一瞬,却又如遭雷亟般浑身震颤。
疼痛自天灵蔓延,一阵剧烈的觳觫后,青年的瞳仁复又散了开来,但眸子依旧圆睁着,喉头一阵翻滚,鲜血从口中溅射而出,洒在了司徒辜前襟上,显是一口气没能提上来,以至于真气逆行,重创了气海内腑。
然而鲜妍的血色好似落入深渊的妖冶红花,溅在华贵的玄黑绸缎中便再也隐没不见。
脖颈柔柔地低了下去,司徒辜提着白鹤姿的长发,将他软垂的头颅放回了桌面上,掰开身下人无力的双腿,接着下身一个猛挺,蛮横地直接将女器的最深之处贯穿。
若是说之前牝穴还过于紧窄而难以抽插,那此刻的司徒辜就如同是拿滚烫的利刃刺入了一块将将冻好了的油膏之中,虽稍有力阻,却也是如入无人之境,内壁犹如化开了一般柔软至极,不再像之前那样紧绷,而是缓缓蠕动着,将入侵的阳物温柔地含吮。
怒胀的男根一路破势如竹,终是来到了隐藏的最深之处。逶迤前行后是一处豁然开朗的隆穹,蕈状的龟头甫得一个挺弄,冠顶便是挤到了桃源洞前,那里一圈嫩肉微微地鼓突着,阻挡了前路。
只是再加以略微的试探,内壁便似受惊般开始有节奏地缓缓抽搐起来——这便是孕育子嗣的胞宫所在入口了。
身下人不知是已然全失了反抗的力道,抑或竟是从这凌虐的奸淫中尝得了情欲的滋味,膣腔不再如先前那般一味地抽紧绞缩,而是随着性器的一下下插弄,媚肉得趣般随着一波又一波快感软软地夹裹吮含起肉棒来。
提腰挺胯间阳物如毒龙怒蛇般直捣向女穴的深处,想撬开这具身子最隐蔽的穴口。
混着充盈得淫液,性器将一口牝穴捣得咕叽作响,肉花外翻。
白鹤姿先前被司徒辜强制催动情欲泄了身,当时宫口微微打开喷出了大量阴精,因而如今肉壶肿胀充血,宫口如一张嘟起的小嘴撅翘着,正是最敏感经不得碰的时候,此刻只是龟头顶了上去压在入处,便是一阵钻入骨髓的麻痒感袭来,刺激得分身前端的泪眼不住翕合,滋射出了一小股透亮的清液。
也是这身子太过天赋异禀,敏感万分,被肏弄了近两刻钟后,身下之人竟是开始下意识地流露出下贱淫态——雪白的躯体在插弄下不住抖动着,檀口微喘连连,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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