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一管润滑液淋在自己鸡巴上,又往沈庭泽肉粉的屄缝里挤了一大股,架起他的腿朝屄口猛地一顶。
沈庭泽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下身一阵钻心的剧痛袭来,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撕裂了,也许是他的处女膜,也许是阴道壁。他双手拼命拍打着壮汉肌鼓胀的胸肌,像堵墙一样不可撼动,让沈庭泽绝望无比:“救命啊,我要死了,救命……”
壮汉死死按着沈庭泽的腰胯,一寸寸把自己的阳具硬生生顶进去,把舌头伸进红艳艳的小嘴儿里肆意翻搅吮吸:“不愧是处女嫰屄,真紧。”那根尺寸相当可怕的阳具已经尽根没入屄穴,根茎末端和一小部分阴囊被幽深丰满的屄缝夹着,简直像跌入云端一样舒服。壮汉不顾身下的人快要被插得背过气去,就着润滑剂大开大合地挺动腰身。几缕血丝顺着被撑成圆形的屄口流下来,染红了雪白的床单,又被甬道腺体分泌的粘液浸透,洇成淡红色的云雾。
男人把沈庭泽的双腿架在肩膀上肏了一阵后换了姿势,让他跪趴在床上,拉缰绳般拉起他的双臂,猛地肏进外翻流液的屄穴里。
“呃啊啊啊----”本来已经被折磨得浑浑噩噩意识不清的沈庭泽猝不及防被贯穿身体,无助地痛呻着。男人骑在他身上,像给牝马配种一样疯狂挺动腰身,把穴口的润滑液打成了泡沫。被迫雌伏的青年哭泣的呻吟在暴烈的抽插中成了碎片,意识丧失了数次之后,又被后穴传来的剧痛惊醒----男人要值回自己的嫖资,当然不止要玩儿沈庭泽前面的穴,后穴一并替这个刚下海的小妓女开苞了。
就这样,沈庭泽在中东壮汉的胯下失去了童贞,被死去活来地肏了一整夜。直到翌日中午,皮条客准时来接他时,嫖客才刚刚把鸡巴从他的嘴里拖出来,心满意足地进了浴室。沈庭泽趴在床上连腿都合不拢,下半身好像不属于自己,屁眼和阴道经历了一夜的抽插,现在仍然像有东西塞着似的。屁眼的括约肌被撑得太过分,暂时失去了收缩功能,张着一口手指粗的洞眼缓缓向内圈缩紧,而精液伴随着屁眼的闭合被挤出来,汩汩白精沾满臀缝大腿。
“走了,今晚还有三个客人。”皮条客让手下把根本下不了床的沈庭泽搀起来带走,他已经和好几个想要尝鲜的嫖客牵上线,准备趁热打铁,今天晚上就让沈庭泽再卖几回。
左不过是劈开腿挨干的那点事儿,有了第一次就能有无数次,沈庭泽的命都捏在自己手里,敢不接客,他有一万种法子整治那些不听话的小婊子,正愁没机会施展呢。
果然这次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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