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好好保重自己。苏幼卿想,他要受完今天的罪就必须让所有弟子射出来,既然如此,他也只能配合这些禽兽尽快完事,以免对他的身体有更大的伤害。
漫长的轮奸暴行持续到了深夜,很多人贪恋新鲜的小炉鼎,在苏幼卿身体里不止射了一次,一切结束的时候他早已昏迷过去,身上被玩得青一块紫一块,精液干涸在脸上、腿间,又被射上一泡泡热液,肮脏得一塌糊涂,最后连眼睛都睁不开。
昏昏沉沉中,有人摸了摸他脏污的脸蛋,问他有没有事。那人的手势如此轻柔,让苏幼卿想起年幼时被娘亲抚过的脸颊,不禁眼眶一酸。他张了张嘴,容纳了太多次阳具的喉管被戳伤严重,现在已经发不出声。又过了一会儿,苏幼卿听到远去的脚步声,知道那人已经离开,却因为身上没有力气只能狼狈地趴在地上,直到两名弟子将他从地上拖起来,拉到净房收拾干净。
苏幼卿维持跪爬的姿势太久,身体僵硬得无法自主动弹,替他清洗的人又毫不怜香惜玉,满心恶意地想从这个小尤物身上再揩点儿油下来,伸长手指把填满精液的屄穴挖得唧唧作响,逼着苏幼卿哼叫呻吟。
“哼……嗯----”热水兜头浇下来,干涸在睫毛上的精斑被冲洗干净,苏幼卿终于能看清眼前的景象。他正坐在大木桶里,背靠桶壁,腿弯被布条绑着挂在半空,两条腿就自然曲起分开,完全一副门户大开的样子。有人专门负责清洗腿间的污物,正满头大汗地苏幼卿掏屄里的精液,积了一天的腥臭精液就顺势汩汩从前后两个小洞里淌出一条白浊的小溪。
屄和后穴足足用了半个时辰才清理干净,射进子宫里的已经弄不出来了,以至于苏幼卿明明滴米未进,小肚子却因为灌满精液而鼓了起来。玄策看到他的时候忍不住冷笑道:“才一天就给人奸大了肚子?你真有能耐。”
苏幼卿不解地看着玄策,不知道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按理来讲他已经伺候完所有弟子,今天应该可以休息了……可是玄策为什么还要来找他?
玄策像是看破了他的心思,解开苏幼卿腿上的布条,将他整个人扛在肩上带走,解释道:“你该陪我了。”说罢他又教了苏幼卿出云观的一条规矩:炉鼎每夜都要陪床,一晚上不管陪几位主人,屄不准空着。
苏幼卿听罢眼前一黑,几乎晕死过去。玄策像强盗掳人一样把他带回了自己房间享用,脱了衣服亲上幼卿刚洗净的身子,从脖颈到奶头,再到微凸的小腹。他不喜欢玩雏儿,毕竟没有哪个小雏受得了那一杆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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