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月溪难得享受了一次温存的性事,窝在齐霄怀里,低声问道:“主人,如果有一天……奴儿也做出这种事来,您……会怎么罚奴儿?”齐霄抚摸他的动作一顿,随即笑了一声,翻身压到月溪身上:“你不敢。”月溪一怔,在齐霄促狭的目光中硬着头皮问道:“假如……主人,奴儿是说假如……”齐霄笑意便淡下来,手指刮过在他脸颊:“你今天这样子我听着怎么像是卿远惹了石皓那天的路数呢?”他一下子警惕起来:“你非问不可倒也罢了,要是真像他似的伤了心闹起来,我可不饶你。”月溪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主人,奴儿不过随口一问罢了。奴儿不会的。”齐霄打量他一番,也笑起来,在他额头亲了一口,道:“睡吧。”
至于那个问题的答案,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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