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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枫亭前后都饱满起来,仿佛成了个被扎起的水袋子,又碍着先前太过轻浮已然惹了叶悯泽不快不敢说话,只抽泣着看向主人。叶悯泽估计着差不多了,也不抽出阴茎,一手环在他胸前,一手搭着他两条腿,就这么抱着人从浴缸里站了起来。他手臂一抖,枫亭便如同在半空中挨肏一般,早就挺立起来的阴茎也跟着哆嗦。好容易走到马桶前,枫亭整个人都要脱力了,就盼着叶悯泽一声令下,他好能结束这漫长的折磨。叶悯泽又站在那捅了两下,才开恩道:“尿吧。”封闭了一日的尿道终于得到了饶恕,初时麻木的肌肉只淅淅沥沥地流淌出些尿液,后来才渐渐急起来,叶悯泽偏又在此时狠狠一顶,枫亭便在这排泄的快感中达到了高潮,竟好似被肏到了失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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