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就把齐霄的阴茎吐出来说话,只得费力地又把屁股朝着齐霄的方向挺了挺,可怜巴巴地抬眼看着齐霄。齐霄叫他看的下腹火热,在他满是伤痕的屁股上重重揉搓了一把,从他口中抽出阴茎就要插入,却蓦然想起什么似的,仅仅将龟头送进去便止住了,任凭里头温软的肠肉如何欢淫地吸吮都不再动弹。
月溪本以为齐霄会同往常一般一贯到底,不料今日只在他穴口逡巡,难免想起昨日齐霄在他下体厮磨的滋味,头皮发麻,小心翼翼地问道:“主人?”齐霄就那么浅浅地顶弄着,笑道:“前几天火大,倒忘了审你。今儿一并问出来,也省的麻烦。”月溪不意齐霄此时要盘问他,却也无法,只得柔柔地笑着,道:“主人问就是,奴儿再不敢瞒着主人什么了。”齐霄在他脸上刮了两下,道:“你只要乖乖地答话,我便不再多罚你什么,不必怕。”
齐霄细细盘问了月溪如何瞒过侍者在书房练字、又如何处理用过的纸张等事,暗暗心惊,知道自己着实低估了这小家伙的本事,只是到底这些不是今日要问的重点,他也随手月溪腰窝掐了两把便算他过了。最后温温柔柔地问了个问题,月溪却蓦地呼吸一窒。“月溪,我从未放你出过焰情,你怎么知道要拿我的手书出去呢?”齐霄骑在月溪身上,见他脸色渐渐白,却依旧步步紧逼,“又是从哪儿拿到一封原稿来仿的?”月溪有点怕了,轻微地挣动了两下,齐霄却猛一下贯入,撞在深处那块软肉上。月溪好几日未尝过这种滋味,淫荡而空虚的身体霎时欢欣起来,一下子头脑发空,手脚都软了。待回过神儿来,齐霄已经整个人压在他身上,阴茎牢牢钉在他体内,竟是半分都不容他挣动。月溪只能微微打着颤,道:“奴儿那时候替主人整理书房,捡了一封手书……”齐霄彻底沉了脸色,冷笑着在他脆弱的脖颈上摩挲着:“这东西我向来现写现发。月溪,你可想好了。”又轻笑起来,耳鬓厮磨般伏在月溪耳畔道:“我昨儿才说你若是再犯必要扒了你的皮,你就这么想着?”月溪刚受了重罚,正是怕的时候,听得齐霄这么说,整个人都抖了几抖,一个名字衔在嘴边,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憋的眼眶红红的。齐霄观他神色,心中不快,也不再顾忌月溪的伤,提胯狠狠抽送了几下,每下都直抵那小小的腺体,囊袋拍打着斑驳的屁股,粗大的火热在肿胀的穴口摩擦,疼的月溪每次都跟着哆嗦,数日在高潮边缘徘徊的阴茎却再次被堵住了,昭示着他不得不服从的命运。不多时齐霄射了出来,扯了块帕子胡乱擦拭了一把,便冷冷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