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狠狠捅了一下,登时不敢再动,只能从唇齿间挤出低低的呻吟。后穴、阴茎、乳头、腰身、脚心、腋下……月溪从未尝过浑身上下都被抹上迷情的感觉,此刻竟遍体麻痒,只想被人狠狠抽打肏弄一番。可惜齐霄显然没这个意思,只取了根小棍,也细细涂了药才插进月溪铃口,指了脚下命他跪趴着,淡淡道:“从现在起你便做个案几,不许出声,不许乱动。什么时候言棠被捉回来,什么时候放你。”
事实上,言棠并未逃脱太久。他的身子早被养的娇嫩万分,哪里跑的过那些身强体壮的打手?不到三个小时,便已经被人押着跪在齐霄面前。而此时的月溪正跪趴在地上,眼睛被蒙了个结实,浑身涨红的虾子一般,哪怕一阵微风刮过都能搅动他的情欲。他牙齿战栗着,不停地将几乎抑制不住的呻吟吞回腹中,浑身的肌肉痉挛似的抽动。滚烫的身体上摆着刚刚从冰柜里取出的果盘和冰酒,叫他忍不住想打哆嗦,却不得不拼命绷紧躯体——正是因为他刚才身子打颤,齐霄才蒙了他眼睛作为惩罚。他清楚地听见主人冷漠的话语:“这次蒙眼睛,再动堵耳朵,再动带头套,若是还记不住,就去把鱼皮套拿来。”月溪根本不敢想象若是全部感官都被剥夺了,他的躯体会敏感到各种境地。他的阴茎早涨得如烧红的铁棍一般,却颤颤地吐不出一丝白浊,后穴更是饥渴地收缩着,想要从微弱的摩擦中得到一丝抚慰,却只能带来更多的麻痒。他不知自己在这样极度的空虚中跪了多久,心神几乎都有些涣散了,心里甚至盘算着要不要向齐霄坦白算了——哪怕被活活罚死是不是也好过这样熬刑?“主人……”他畏缩着迟疑开口,“主人,奴儿……知错了……”齐霄瞥他一眼,并未发话,显然是等着他说下去。月溪按捺住喘息和呻吟,尽量平静地回禀道:“奴儿……奴儿那日……”偏在这时,有人前来回报:言棠被捉住了。齐霄微微一笑,站起身来,用脚尖挑了挑月溪的下巴:“月溪,你的机会错过了。”又向门口道:“带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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