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顺着刚刚抽出的红痕轻轻一滑,表面被刮起的竹皮坚硬中带着一丝柔韧,触感在火辣辣的伤处尤为明显。这奇异的触感如电流般一次次窜过言棠全身,在疼痛中带来几分酸胀。言棠浑身战栗着,一边哭叫着报数,一边苦苦哀求:“别……别刮了……求您饶了奴儿吧……先生,先生,奴儿知错了,您饶了奴儿……”没人理会他的哀求。齐霄依旧冷冷地坐在一边。行刑者的施虐欲已经被点燃了,瞅准机会一篾抽在已经被拉扯出半截的按摩棒上,竟一下子就抽的它突破了红肿的小穴全塞了回去,狠狠撞在言棠身体深处的软肉上。言棠身子本就敏感,在反反复复的撩拨下更是早就到了临界点,这一下来得猝不及防,顿时又泄了一次。那篾片接着几下,竟叠着印抽在小穴上。言棠已是浑身酸软无力,颤动着水蜜桃般又肿又红的屁股,想要绷紧臀肉将秘地藏起来,却一次次被打开。在猛烈的击打下,按摩棒被吞吃的更深,随着行刑者的节奏一下下撞击着软肉。尚处在高潮余韵中的人儿已经喊不动了,呜咽着:“别……别打那了……求您了……”行刑者从善如流地抬起毛篾,并未再击打小穴,却抽在言棠肿胀的如同小葡萄般的乳头上,左右开弓地噼啪抽打着,篾片上的细皮像是要钻进小小的乳孔里似的直往里戳,又刮弄着始终不曾安稳的缚乳细绳,带来更多的刺激。“别打了……先生,奴儿不敢了……”
苏寒手段虽然也花样百出,但多是以满足自己欲望为主,言棠自从离了焰情,便极少受这种纯粹的刑罚,报数声混杂着惨叫声和低喘、哀求,待他报到“九十”,已是实实挨了一百五十二下。他后背、屁股、大腿、小腿、脚心、前胸都泛着红,后穴已经完全藏起来了,不拨开肿的一指高的臀肉根本无法看见分毫,乳头涨得老大,根部被死死夹住,颤巍巍像要掉下来似的,阴茎已经破了皮,却还时不时从铃口滴下几滴眼泪——不是浑浊的精液,而是短时间射精多次后失禁的尿液。
\n\n
\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