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预警地打开了开关。还未等言棠回过神儿来,眼前的地上便已经出现了一股白浊。
苏寒面色阴郁,斥了句“没用的东西”,一脚踩在还在汩汩吐着液体的小肉棒上,布满花纹的鞋底按着小家伙在石子路上重重碾了几下。刚刚高潮的身子何其敏感,言棠疼的浑身打颤,却强行把求饶的话吞进了肚子里,哀哀地叫着“主人”。苏寒怎会这样轻易放过他,冷声道:“舔干净。”言棠哪敢怠慢,立马伏身低头,嫩红的小舌在锐利又粗糙的石子间游走,舔舐得啧啧作响。不一会儿他的嘴唇和舌头都布满了细小的伤口,言棠却也顾不得那么多,他正陷入两难的局面:若要将最后一片精液舔干净,他势必要向前爬一些,可苏寒依旧死死踩在他的阴茎上,言棠怎敢强行抽出?苏寒见他半晌没有动作,犹犹豫豫不敢说话的样子,心下了然,抬起脚狠狠踹在言棠已经红肿破皮的下体。言棠明白苏寒的意思,爬了两步,感觉那些石子的尖头几乎要戳进马眼去。他浑身酸软,强撑着将地面舔了干净,待回到苏寒面前时,那刚刚受过一场酷刑的阴茎竟又颤巍巍地竖起来了。言棠又羞又怕,两条腿轻轻动了下,像是想要把性器藏起来似的。“这么骚,”苏寒的脚尖再次点上了那肿的老大的肉棒,“小棠可得好好忍着。若是再射出来……”苏寒话未说尽,意味深长地踢了踢那小家伙。言棠浑身一凛,连忙答道:“奴儿不敢。”
苏寒“嗤”地笑了一声,也不把这话放在心上,在调教室里的酒红色沙发上坐定:“自己说说,昨天的事儿犯了哪几条,该怎么罚。”言棠平日里最怵的就是自己择刑——不但要将那些骇人的刑具一样样看过,还得选个自己最怕的挨罚,可苏寒喜欢,他也只能受着。他咽了口唾沫,努力忽略肠道里的肆虐和阵阵麻痒,用尽量平稳的声音说道:“回主人的话。奴儿昨天晚上偷偷关了按摩棒,是违抗主人命令……”话刚出口,脸上便挨了苏寒一巴掌。这一下打的极重,言棠半张脸都红肿了起来。他只道是主人罚他违令,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开口认错:“奴儿知错,谢主人罚。”谁知另一半脸立马又挨了一巴掌。苏寒踢了踢他白玉般的胸膛:“你知错?你哪里错了?”言棠心念急转,料到是“违抗命令”一句惹了苏寒发怒,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你在发呆?”言棠吓得猛一哆嗦,连声说道:“奴儿不敢!奴儿一时糊涂,没有立即回主人的话,请主人责罚!”说罢便叩头下去。苏寒抬脚踩在言棠头上,淡漠地开口:“掌嘴,什么时候想明白错哪了,什么时候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