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又捏又掐,一会儿用指腹快速揉搓打圈。
自己跪在同性前亵玩自己的感觉又羞耻又刺激,尤其是柳天会忽然在他的乳头上狠狠掐一把,再安慰似的用掌心温柔抚弄,掐得他对痛痒酥麻的感觉越变越敏感,自慰时的滋味也翻了数倍,一揉掐阴蒂,骚逼就源源不断的冒出淫水,阴道里十分空虚瘙痒,阴茎也因为快感连连而竖得笔直。
柳天看着白星渊把龟头完全舔湿后,哽咽着舔弄他的茎身,但是整根阳物太过粗长,白星渊舔得嘴巴都酸了,鸡巴上还只有龟头是油光水亮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流了下来,滴在柳天的肉棒上。柳天内心莫名升起一股比鸡巴捅进白星渊嘴里,逼他做深喉还要满足的快感,一手托起他的脸颊,用拇指替他揩去眼泪,强忍着不均匀的呼吸,缓缓问道:“内裤湿透了没?”
“湿、湿了。”白星渊摸了一把潮湿的内裤,磕磕巴巴回答道。
柳天又直白地追问:“湿透没?我怎么没听见你那骚逼喷水的声音?”
白星渊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低下头,一只手对着自己已经被揉搓的通红熟烂阴蒂又掐又拧,原本掰着阴唇的那只手则摸到骚逼的肉缝口子上,并拢了两根手指狠心往里一戳,死命地抠挖翻搅起来。如此自虐似的折磨了花穴片刻,终于阴道里传来咕叽一声,大量骚水瞬间犹如失禁潮喷出来,浸湿了内裤不说,还喷得书房地板上汁水淋漓。
他抽搐着打了个激灵,几乎是用气音在说话:“……骚逼……喷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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