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贺弘逸也不气恼,蔑笑了一声,强行将白星渊的双腿拉开,用皮带把右脚和右手捆在一起,逼他不得不抬高右腿,同时也微微弯下腰,一低眼就能看见自己那处畸形又健全的女性阴穴,正被日夜相处的室友抚摸。
他还是第一次盯着自己的性器官瞧这么久,只觉得丑陋无比,连象征着男性的阴茎都比室友小上许多。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想到这里,白星渊眼眶一热,忍不住掉下一滴泪,落在阴蒂,振得他腰眼一抖。
贺弘逸早就听说白星渊这个人漂亮归漂亮,脾气却怪得很,敏感易怒,惹急了还十分爱哭。这下知道了原因,不禁嘲讽道:“怪不得你以前的室友背地里骂你骚货,睡着了会叫春。原来你长了一幅这么淫荡欠操的身体,夜里做春梦,不但鸡巴会梦遗,阴道也会流水吧?看把你爽的。”
说着往白星渊阴蒂上轻轻掐了一把,痛得白星渊眉头深拧,却强忍着不愿呻吟出声。
贺弘逸最见不得他这副扫兴的模样,抽打着他的屁股,凶道:“抬高些!别像个婊子似的,骚穴口对着我的鸡巴流水。”
白星渊身体一僵,漂亮的脸蛋红得宛如涂了胭脂,平添万种风情。迟疑片刻,却不得不听从他的话,把屁股高高抬起。贺弘逸给奖励似的吻了吻他的脸颊,趁白星渊一分神,指尖搔刮了一下敏感柔嫩的阴蒂。
“这是什么?”他再次发问。
白星渊呜咽着,下意识逃避不答。贺弘逸沉着脸加重搔刮的力道,时不时打着圈揉搓那小巧的肉蒂,见白星渊咬紧牙关,花穴翕动得越来越快,想必他正浑身酥麻酸软,又爽又痒,以至于淫水滴了一地,明明抗拒排斥的身体也讨要更多快感似的往上拱起,射过精的小鸡巴再次悄悄竖立。
贺弘逸听着黏腻水声,想这婊子果然开始发骚了,蹲下身,往白星渊的花穴吹了一口热气,半是威胁半是猥亵的说:“这么粉嫩漂亮的骚穴,我还真没操过,今天先给你开了前面的苞——外面还有一群人等着,时间不多,你可别怪我不温柔。”
白星渊猛地瞪大眼睛,眼眶里的泪还没干,竟然显出几分怯弱和妥协:“不行,不能在这里……会被发现的……”他踌躇了一会儿,贺弘逸便伸出湿润的舌头舔舐阴蒂,“啊!我说!我说……是……是女人的阴穴,没跟……没跟别人上过床,你是第一个见过的男人。”
贺弘逸不知为何,听见他是白星渊的第一个男人,心底涌起一阵得意,嘴上仍然不依不饶道:“骚货!第一次就流这么多水!我只不过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