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怜惜地把他从身上扯开,然后恶狠狠地甩在床上,也不管他会不会摔疼——实际上方渺疼得冷汗直流,剧烈的摇晃使他的肚子又涌起一阵尖锐绞痛,好像四面八方都是拳头在捶打着他的小腹,肚子里还有一双手在拉扯着他。
他在床上侧躺了很久,双手紧紧抱着肚子,尽可能地把自己蜷缩起来。黎慎之早就弃他而去,腹部的疼痛感在一阵高过一阵的刺激下,终于也开始逐渐消退,可方渺还是无法起身,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脚踝扭伤了,也许已经伤到了骨头,正红肿不堪,想要动一动就传来钻心的疼。
方渺的双脚都曾受过伤。在地牢的那段时间,不见天日的囚禁生活,他过不习惯,每天像一具空荡荡的躯壳睡在一间宽敞的棺材里,了无生息,只有黎慎之来操他的时候才有一些鲜活的反应。而整天什么事都不做,就等着男人来操,等着一根炙热的鸡巴塞满他,干烂他异于常人的性器,把各种污秽不堪的粘液和精液射进他的身体里,再用最下流的话羞辱他,羞辱他是一个骚货,最适合关起来操大肚子,再大着肚子继续挨操,一边哭一边哀求大鸡巴更快一点,干深一点,射得他生好多好多孩子,骚逼和子宫不需要休息,更不需要正常的活着。
所以方渺还没被关上几天,就开始向黎慎之发脾气,他再也不是一个温顺的禁脔,更不是被揉圆搓扁的泄欲工具。方渺把他在警校里学的近身搏击,一招一式,毫无保留的往黎慎之身上招呼。
黎慎之平时养尊处优,道上的脏活也不需要他亲自动手,可他到底是一手稳住了黎家风雨飘摇之际的黎爷,从刀刃上滚过,枪林弹雨里拼出来的人物。除了眉骨上那道狰狞刀疤,十几年来他的身上再也没出现过伤痕。
方渺这种实战经验颇少的小警察,在他面前不过就是一只幼虎,技巧有余,狠厉不足,手脚上还拖着枷锁。黎慎之让了他几招,游刃有余的看着方渺在他眼皮底下踢腿、出拳,仿佛他们纠缠得紧,不是在打架,而是在跳华尔兹。方渺因为体力消耗而变成粉色的肌肤,蹙着眉急促喘息着,一头热汗淋漓,性感得好似在黎慎之的鸡巴下欲仙欲死了一回。
黎慎之的眼神逐渐变得色情下流起来,忍不住出手压制方渺,心怀鬼胎地利用扭打撕碎了方渺的衣服,害他赤身裸体的面对着敌人。又故意替他解开镣铐,让方渺更加灵活的挥舞着四肢,大好春光一览无余。
方渺一个过肩摔将他翻倒,出于职业本能跪起一条腿压在黎慎之背上,还把他的双手向后反拧,一副缉捕犯罪分子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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