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戳得潮喷连绵,驴身下的容器装了一半,粉嫩的阴唇红肿外翻,松垮的耷拉下来,合也合不拢,前茎却还是只颤颤巍巍的泄了一次,驴颈上沾着一小块白浊。
黎慎之出言讥讽道:“方渺儿啊方渺儿,看来你的情夫对你‘用情至深’,想同你一块在海中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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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渺在连番的高潮刺激下,淫叫的嗓子都完全哑了,漂亮的双眼也哭得像两颗桃子似的又红又肿,听了黎慎之的嘲讽,不禁吸了吸鼻子,极伤心的抽泣道:“黎爷,你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要和他殉情……仇云!仇云你慢点!啊啊啊!”
一阵淅沥水声落下,容器里的水面又涨高了不少。
黎慎之忽然竖起手掌叫停,让仇云把奄奄一息的方渺暂时抱出来,郑奕抽出操得正爽的鸡巴,不管鸡巴上还泛着淫糜水光,转动着眼珠子悄悄打量黎慎之的反应。熟料黎慎之只是换了一个形状的软套,把那包裹着数枚钢珠的套子换成了箍着几个羊眼圈的款式,还饮了一口热茶,嘴对嘴渡给方渺,温柔地擦着方渺唇角水渍,说:“这羊眼圈也是你熟悉得很的东西,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每次我用这个操你,你该怎么做还记得吗?”
方渺哽咽着点了点头,还主动拉扯了一下黎慎之的衣袖,软软的叫道:“黎爷……”
黎慎之极清淡的笑了一下,等仇云把方渺重新抱回木驴上,将那根箍着好几个羊眼圈的木头鸡巴塞进他骚逼里,郑奕也识趣的扶着硬热的肉棒继续操他屁眼之后,取了一根手柄粗长的散鞭,那散鞭手柄虽然长,但鞭子部分偏短,和马鞭完全不同,而是字面意思上的鞭梢四散,打在身上往往是麻痒大于疼痛。
可黎慎之偏不愿意自己动手,把散鞭丢给从来没用过调教物品的仇云,轻飘飘留下一句“你看着办”,又安然地坐回了椅子上,接着看戏。
仇云只会杀人,不会调教情人,拿着散鞭只当武器用,毫不怜惜地狠狠抽在方渺皮肉上,方渺痛得直叫,锁骨上晕开一片淤血红痕。
细密柔韧的山羊睫毛戳刺着方渺的阴道肉壁,比电动舌头振动阴蒂的刺激还大上数十倍,最折磨人的是那羊眼圈又韧又硬,淫水泡了多久都不觉得软化,直把方渺的阴道和宫口扎得又痛又爽,并且能清晰的感觉到是哪一处的羊眼圈扎人,甚至是宫口被几根硬毛同时戳刺。
方渺本就被操弄到酸软敏感的身体哪里承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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