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肚皮都被阳物顶得凸起,仿佛下一秒就会捅破,淫叫的声音已经不如之前那般游刃有余,是真的害怕到了极点,干涩的骚穴本能地吐出大量淫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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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一吸地夹着黄少爷的鸡巴吞吐,克制着自己的畏惧极力讨好他,以图这场变了味的奸淫能尽快结束。
黄少爷怒红着眼睛,气喘如牛的趴在方渺身上发泄,感觉到吸裹着他的嫩逼和骚屁眼都变得水润湿滑,艰涩的阻力小了不少,心道一定是这个婊子被老子的大鸡巴操服了,爽得屁眼都流水了,不由地狞笑了两声:“哈哈!你这个臭婊子,下贱的母狗!骚逼都老子操得夹不紧鸡巴了!今天就要操死你,操大你的肚子,看你怀着老子的野种还敢跟哪个贱男人结婚!”
越骂越激动兴奋,以往在莫妮卡面前遭受的屈辱和讥讽,仿佛都在这一刻报复回来,黄少爷面对面操射了方渺后,又揪着他那浓密黑亮的长发狠狠摔在床下,一边把方渺当做母马骑在胯下,一边抽动两根畸形的大鸡巴,操得方渺抽泣不已,手肘和膝盖都撑在冰凉的地板上爬出一块青一块紫的淤痕。
最后不省人事的昏倒在了浴室门口,侥幸逃过了被撒酒疯的黄少爷做一回肉便器的命运。
※
翌日天亮,黄少爷头疼欲裂的清醒过来,宿醉后遗症让他浑浑噩噩的仍然看不清楚东西,凭感觉摸下床去,一只脚穿鞋一只脚赤着进卫生间洗漱。
冷水泼在脸上,他汲取着凉意深呼吸了片刻,视线总算慢慢恢复了清明。一看房间里投射进来的光线,发现还是白天,误以为只是醉了一两个小时,便脸也懒得洗了,大大咧咧的裸着肌肉均匀的身体出去找衣服穿。
“喂?A.O你这个龟儿子,干嘛没事给爸爸打这么多电话?催魂啊你!”黄少爷一边套裤子,一边低头看手机,看到三十几个堂哥打来的未接来电,心想老头子真烦,又想搞什么鬼,憋着气回了电话。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黄少爷又惊诧的大呼大叫起来,“什么?你没毛病吧?喝香槟喝进去脑子里了?今天几号?今天当然是……”
话音未落,他的余光瞥见酒店套房的落地窗边,莫名出现了一个穿戴整齐的长发男人,那男人双腿交叉慵懒的坐在单人沙发椅内,手上还把玩着一个口红大小的物件。
黄少爷迟疑着走近了几步,光线环境一变,他便看清楚了逆光而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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