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他那时也还太年轻,不够心黑。
是的,时至今日,秦邵依旧将自己当初放了许郁,然后没多久又将人叫回来继续陪他视作是自己不够心黑。而且从那时候起就没再给过许郁选择的机会。
同时他也很清楚,正因为许郁知道自己不是那种能接受拒绝答案的人,才状似乖巧地一直呆在他身边。
他怎么可能看不出许郁安静听话的面容之下隐藏的不安分。
由于被秦邵捏着下巴,许郁几乎没有什么动作了,睫毛也是朝下撇着,遮住了里面的神色。
秦邵盯着他不住微微颤动的眼皮,忽地笑了一声,“现在知道怕了?”
许郁非常“可怜兮兮”又“低眉顺眼”地小幅度点了点头。
但秦邵并不上这种当,虽然松开了对他的辖制,但显然是还要小施惩戒的,“自己躺好,腿挂上去。”
秦邵指的是悬在床上半空的两根金属圆环,许郁自己吊好了一条腿,剩下的那根就有些困难了,需要秦邵来操作。
许郁身体柔软,秦邵熟练地使得他整个人完全大开,双腿被吊在空中,大大分开,一片狼藉的腿心布满了各种痕迹,十分淫糜不堪。
先前的性爱持续时间很长,本就耗掉了大半体力,现在又这样被挂着,后腰甚至都被悬起,许郁难受得又想哭了。但他完全不敢喊秦邵让他放自己下来,只能一遍遍无助地叫着主人。
秦邵被他叫得很烦躁,才刚刚拿起鞭子,就有点进行不下去的感觉,那根细长的银色软鞭握在他手里,显得小巧而精美,他抖抖手腕,一个漂亮的鞭花就甩了出去,正好抽在那娇嫩泛红的腿心间。
被干得酸麻的穴肉被这狠辣又准确的力道给抽得不住颤抖,痛苦地流出更多水试图缓解,上面的小花珠也被鞭子上细密的软刺给刮得充血胀大,整个花谷都因为这么一下而簌簌发抖。
许郁整具身体也被这一鞭子给抽得抖了起来,喉咙里发出的哭声极其撕心裂肺,眼泪跟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大颗大颗往外冒,整个人又像一个被狠心虐待的宝宝,不着寸缕地蜷缩在床上,完全想象不出那小嘴巴里有这么大的爆发力,简直嚎得秦邵耳朵疼。
“不许哭!”秦邵俯身过去点了点许郁的额头。
但许郁的胆子果真是被养肥了,换在过去,自己一个命令,他哪里敢不乖乖执行,现在却卯足了劲儿唱反调。
想到此处,秦邵原本稍稍软下去的心又硬了起来,扬起鞭子,一下又抽了出去。但被许郁这样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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