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拿别的情报交换,贩卖情报的人之间有张庞大的关系网,与其说是竞争对手倒不如说是互利互惠的关系,毕竟网织的越大,情报消息才更流通。
离开贺家之前我便已经开始做这一行了,一直以来只信奉一条原则——这世上根本就没有秘密。
都说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而在我看来即便是死人也是会“说话”的。
而且说的更多,更随意。生前是黑的死后能说成白的,因为死了,谁又知道真假呢。
所以,我不用当面问那“哑巴”他是谁,我会亲手把他揪出来,我就不信他能永远躲在那个“草棚”里。
下一次见面,直接坐在他面前喊他的名字,再把他祖宗十八代的名字都叫一遍,若是有作奸犯科的一律给他翻出来,都不用他说话,继续当个哑巴就行。
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一天一夜,终于在第二天傍晚的时候停了,雨后万物一片清新,我住的二层小楼周围的花草被冲刷了一夜,虽然花瓣掉了不少,但是一片新绿,推开窗,一股清草和泥土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喜欢靠在二楼卧房的窗口看下面的风景,墙外是一条青石板铺成小道,因为本就是后门,平时特别僻静,下了雨之后石板上沾了水,影影绰绰倒映出两旁的墙和房,看一天都不腻。
说起来,曾经有个小姑娘挎着篮子,常常在这里经过,篮子里是刚采下来的白兰花,整整齐齐地码成两排,香气沁人心脾。
姑娘十五、六岁的年纪,长得娉婷可爱,但是不会说话。
那时我刚搬来没多久,买过几次她的花,倒不是喜欢那个味道,只是觉得她可爱,小姑娘虽然不会说话,但一双眼异常灵动好像会说话,看着我的时候有些羞涩,但却坦然。
我有些可惜她不会说话,却也有一丝庆幸她不会说话,总觉得若是开口了,便会有很多东西烟消云散。
然而不知从哪一天开始,就再也没见过她。
许是不卖花了,也可能是嫁人了,我没有去打听她的下落,虽然只要问一声就能知道。
就当留一个回忆,花墙外,石板路上,年轻的姑娘穿着素色的罗裙缓缓走过,留下一抹幽香,随着她的身影渐渐远去……那是我从未见过的干净的东西。
天色渐暗,我倚在栏杆上看着楼下墙外空无一人的小道,手里把玩着那块玉佩,我自己穿了根深褐色的绳子挂在手腕上,颜色是随便选的,倒是意外的相配。
玉石打磨的光滑水润,摸上去冰凉舒服,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