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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头昏脑涨,意识模糊,拼尽全力控制自己不要淫荡地扭动屁股让那根滚烫的鸡巴插进去。沉默的时间太久了,久到季非都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求主人、主人奖励我……呼……吃大鸡巴……”
这句话似乎耗干了他全身的力气,他整个人都颓败了下来,但又有另一种意义上的诱惑。
季非也不再浪费时间纠正他的自称,低吼一声把快要爆炸的鸡巴狠狠插进那个一开一合的肉穴里。
“嗯、嗯、嗯唔、呃、嗯啊、慢一点、不……”傅沉眼睛半阖,整个人就跟磕了药似的,额头的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滑落下来,修长的脖颈转瞬就变得湿乎乎的,异常性感,“你弄痛我了、啊、啊、啊……”
季非觉得这个男人的骚逼就跟水蛭似的,牢牢吸附着肉柱,爽得他操了十几下就忍不住射了出来。喷出来的白浆让傅沉失声叫了出来,腿间的性器也泄出一股略微稀薄的精液。
但很快,他们二人又喘着粗气硬了起来。
窄小的相机忠实地记录下他们的交合,粗黑的鸡巴在蜜臀里进进出出,拉扯出黏浊的精液,淅淅沥沥滴在地板上,很快就汇聚成一小滩。
“骚狗,你喜不喜欢主人的大鸡巴?老子操得你太爽了吧?都他妈射不出来了!”
季非打桩机似的耸动着腰胯,他也把裤子解了下来,穿着白大褂是制服诱惑,但脱了就能操得更深,把这小婊子操得高潮,求他慢一点!
傅沉的声音低沉又沙哑,还带着哽咽。
他实在被折磨得不轻,过渡的情欲其实是种折磨,他射不出来,但身体却又极其亢奋,他都记不清自己究竟射了几回,背后的男人又射了几回。
他身上都是黏糊糊的精液,嘴巴也有咸腥苦涩的味道。
“不要了……求你……停下来……嗯啊……”
说是这样说,可当季非真把鸡巴拔出来,那只被打得通红的屁股却又迫不及待地挪过来,诱惑季非重新操回去。
季非甚至觉得这样高频率的肏干会让这大老板脱肛,但每次操进去除了让肉穴变得更湿更滑之外,依然紧致如初。
“操……你个淫荡的小母狗……真他妈骚……噢……鸡巴都要被你吸进逼洞里了……你肚子里全是我的精子……小母狗,想不想被主人操怀孕啊?”
傅沉被季非压在玻璃窗上肏得失去理智,快感一波一波涌到下腹,他快要失禁了,喃喃自语:“想……唔呜……想被主人操怀孕……嗯啊……快射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