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眼里一道道氤氲出泪落下来,瞧着格外凄惨。
银针再次旋转着抽出的时候,已经带出了淡黄的尿滴,钟欣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羽睫半垂着,遮住了深邃的黑眸,面色惨白得不像活人,只气若游丝地呼吸着,流着泪忍受不堪的事实。
钟情勾了勾嘴角,指尖勾着银针一点点往外退,淡黄色的尿液就顺着刚被捅开的尿道往外溢,还剩一半儿的时候就直接把银针整个迅速地扯出来,捏着银针轻轻地挑了挑他肿胀的阴蒂,抬头吻了吻他哥哥的唇角:“哥,你是我的所有物了,我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你激怒我有什么意义?”
意外地安静,钟欣没有去回应他的吻,更没有去挣扎闪躲,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魂儿的木偶,原本深邃的双眸也死愣愣地发直,凄惨的神情和充满凌虐媚意的姿态,看上去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性玩具、一个毫无任何属于人的权利可言的充气娃娃。
淡黄的尿液不受控制地,从刚刚被捅破的女性的尿孔往外溢,从来不知道该怎么掌控那里的肌肉,羞愤欲死也无计可施。作为刑警,他当然知道从医学上来讲,咬舌自尽是不可能的,于是只能放弃唯一的一条本也不存在的出路,半晌才仿佛从遥远的企盼中回到现实。
“你……还想做什么?……这些,难道还不够吗?”
钟情眨眨眼看着哥哥一副毫无生气的样子,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哥哥的唇上,手臂环过他的后背,凸出的蝴蝶骨抵在背后的柱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痛处,背后有凉凉的一层薄汗。底下是尿液从他腿间滴下的声音,格外安静的调教师里落针可闻,更别说滴滴答答的水声了。
手掌贴在哥哥的脊背上抚摸,钟情妄图消解一些他承受的疼痛和打击。那个无力的声音仿佛没有落点,轻飘飘的拂过耳边,好像你不抓紧就要溜走了似的,可明明开合的嘴唇就贴在嘴边。
钟情闭了闭眼双手环过他的腰身,脸埋在他颈窝里蹭了蹭,嗅着这个人身上的香气,思考了片刻才说:“哥,我一开始就说了,我想要你啊,这些都只是手段而已。”
听着耳畔弟弟变回温柔的声音,乖巧又惹人怜爱,仿佛只是依赖哥哥的小男孩,拽着在他心中无比高大的兄长的胳膊,笑着说哥哥真好。鬼使神差地,似乎束缚住四肢的锁链松了些,钟欣整个人都倾倒在弟弟怀中,他轻轻闭上双眼,体会这几乎怀疑是梦的一瞬温存,生怕一旦睁了眼便会回到刑求的地狱。
水声滴答,分不清是花穴中的淫液还是未淌尽的尿水,满室的费洛蒙气味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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