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涌起的征服的快感模糊了钟情的视线。但他清楚地知道,是自己小看了他,所以不会懈怠,一点压力都没给他减轻,下半身的力量全都压在钟欣双腿上,原本涨红的脸色逐渐发白时,才减轻了一点点微末的怒气,捏着钟欣的后颈把他的脸贴在那块儿几近干涸的精液上来回磨蹭,借着桌椅的遮挡,就这么把人死死按在地上,极度漠然的声线几乎已经没有情绪的变化了。
“别惹我生气,我不介意让你什么都没有,只能乖乖巧巧的做我的狗。”
钟欣的脸颊贴着冰冷的地面,几乎干涸的精液黏在脸上,难受却不能用手去擦,压着双腿的力道大到不可思议,磨损着连日来饱经凌虐的腿骨,刺痛使得呼吸都急促起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学霸优等生竟然有了这样的实力,对比产生伤害,于是更加难以自制地烦躁,任他如何折磨也不发一声。他脸上娇嫩的肌肤磨破了皮,灰溜溜地被光滑的地面映出来,有点儿国之死士的模样,只是变成这样的原因却太肮脏。
“没、没可能!……我如果、什么都没有……你吃什么喝什么?拿什么上完大学?!”
白净的皮肤被蹭破了皮,以扭曲的姿势被压在地上,这种状态似乎更加刺激了钟情的施虐欲。足够安静又完全不封闭的空间,似乎并不适合此时此刻能够做出的调教项目,毕竟这个人,亲哥哥,还是像只暴躁的亮出犬牙、却不懂得臣服的动物,因此格外需要施加威严。
这问题听起来逻辑上毫无破绽,像是我理应浑浑噩噩一无所有,就因为是弟弟,比他晚生了四年。钟情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一边凑过去笑着跟钟欣讲话,同时手掌横切过他的后颈,语调森冷无比。
“哥,你不知道不代表我没有,毕竟没本事的人——可没资格养狗。”
失去意识的瞬间,钟欣还不明白自己的想法哪里有错。兄弟两人相依为命,弟弟还没完成学业,哥哥已经有了工作,难道不应该抚养弟弟到他有自己生活的能力为止吗?而且就算他有了工作能够独立,作为哥哥想照顾弟弟又有什么错?并没有半点儿讽刺他浑浑噩噩啃老的意思。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弟弟会对这么多年没回家没见面的自己,产生这样扭曲的情愫。知道的只是,自己对他而言简直就像是性玩具,这样的感情绝对不属于爱,更不是亲情。不如就这样陷入深沉的黑暗中,再也不要醒来……
\n\n
\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