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所以,她来了。
她极度不安,极度需要安抚,但是她知道自己需要的不是心理医生,而是他。
他让她心安。
此刻,她只想让他用力抱她,狠狠地吻她,让她没时间想别的。
江屿虽然喝多了,但是他还没完全醉死过去。
他知道自己的失控,却在清醒中不断沉沦。
这其实让他更痛苦。
谢敏儿的手探到他紧致的狼腰,从他的白衬衫里面钻进去,抱住他的宽背。
然后又不满足,柔弱无骨的手往下,搭上他的皮带。
男人修长的手扣住她的手腕,慢慢离开她晶亮的唇,轻声说,“不行。”
“为什么,你明明很想要我.......”
她感受得到。
谢敏儿的话很要命,她好像不知道她这样说对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你做噩梦了?”
他试图找到她不安的原因。
谢敏儿点点头。
“那在这儿睡,我守着你?”
“你能陪我一起睡吗?”
江屿摇摇头,低哝的嗓音里仍旧带着朦胧醉意,“不能.......”
谢敏儿上前一步,紧贴他的胸膛,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轻声说,“可我想睡你,动词的那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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