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能安安稳稳地修出元神,找全七魄,羽化飞升,位列仙班。
可这一年,沈大人却好像失去了花眠柳宿的兴致,偶尔招他过府,也少了温情,多了疲惫和宣泄。
洛寒京乖乖地做着一朵解语花,趴在沈大人胸口软绵绵地低语:“大人近日里兴致不足,可是寒京模样差了?”
沈大人轻轻抚过他的发:“寒京,你为何要来这里做小倌?”
洛寒京说:“那大人的眉目间又为何满是倦意?”
沈大人轻轻一笑:“寒京莫怪,我不问了。”
洛寒京傻傻地眨巴着眼睛。
沈大人低头看着小花魁那副傻模样,低低笑了:“我去户部查过你了,九州之下都没有一个与你相貌年纪相符的娼籍少年,想你必然是另有苦衷。我问过三娘,已约好为你赎身,银票就放在外间的桌上。明日一早,你拿着银票,换自己自由吧。”
洛寒京才不想赎身。
他要是不在楚月楼,上哪儿再找这么多人帮他双修?
可这一年冬天,一直做着乖顺傀儡的少年皇帝忽然发难,在漠北草原除掉摄政王张郄,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沈大人囚在宫中,一举夺回皇位。
从此,京中再无只手遮天的沈尚书。
洛寒京趴在窗口,看着远处渐渐荒凉的尚书府,哀叹一声:“上好的鼎炉啊,没了!”
天水一楼远在西南边陲,距离京城很远很远。
楼主整日与刀为伴,从不出门,与旁人交流更是少之又少。
洛寒京留下的那个孩子聪明灵修,哪怕十天半个月见不到自己的亲爹,也不哭不闹,美滋滋地该干嘛干嘛。
言清澹却看着心急如焚。
小小的少楼主沉稳地坐在书桌前,静心研究天水一楼的刀谱,对自己亲爹兴致缺缺。
言清澹站在寒潭外,苦笑着叹了口气。
一道密信匆匆而来,传信之人跑得气喘吁吁。
言清澹有点无奈,问:“怎么了?”
信使低声说:“楼中子弟前去经常办事,却听说在楚月楼有一位名倌,五年前来到此处卖身,叫洛寒京。”
言清澹脸色微微变了。
洛寒京……五年前……
难道……难道真的是巧合?
五年前洛寒京身死,是他亲自派人葬下的。
怎么会……
无论真假,言清澹决定亲自去京城一趟。
而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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