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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
这小玩意儿怎么就那么欠收拾呢?
小美人油乎乎的小脸凑到白月光面前,担忧地皱着小眉毛:“你到底怎么了呀?”
白月光心里难受。
他没怎么着,就是怀孕了。
让他怀孕的野男人不知去向,大夫还恭喜他怀了一对双胞胎。
双胞胎……双个卵卵的胞胎!
白月光想起壮汉那两根巨大的棍子,再联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双胞胎,越想越慌,越想越怕。
那个又丑又凶的混账野人,到底跑哪里去了!
小美人扯着白月光的袖子,气哼哼地嘟囔:“我道歉还不行嘛,你不要欺负我,我也不揍你了。”
白月光看着小美人油乎乎的小手,痛苦地抽回了袖子:“甄杰呢?”
小美人乐颠颠地笑:“相公去乡下给我抓大鹅了,今天晚上吃大鹅。”
白月光知道甄杰是个多体贴的人。
他若喜欢谁,就会把谁捧在手心上往死里宠。
不像那只野人,阴阳怪气地冷笑着,还每次都把他弄的那么痛。
白月光是在山脚下捡到了壮汉。
那时候壮汉还是个纯粹的野人,满脸油彩,傻乎乎地在山脚下摆摊卖兔子皮。
白月光从来没见过这么丑的人。
壮汉一身浓密的毛发,乱七八糟的胡子和头发盖住了大半张脸,眼底迸发着野性的凶光。
一个没有亲人朋友,甚至不懂人情世故的丑八怪,成了白月光试图刺激甄杰的最好道具。
想想啊,清冷高洁的白月光,和一个又丑又蠢的凶猛壮汉结为夫妻,甄杰一定会觉得很难过,很不可思议吧。
怀揣着这样别扭且决绝的心思,白月光把野人壮汉带回了家。
可事情的发展,却让他绝望到了极点。
甄杰的反应太正常,就像每个路人看他的眼神那样诧异和茫然。
没有心痛,没有震惊,更没有抓着他的肩膀质问他为什么要选择一个丑得这么可怕的人。
白月光在绝望中喝了一夜的酒,迷糊中被壮汉抱进了屋里。
他半醉半醒中,感觉一个高壮的东西压在他身上,湿热的舌头舔舐着他的身体。
从未被这样触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