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像一只鹦鹉了?”
“呱呱呱!”是的,没错,就是这样!我疯狂点头,不过这副模样可能看起来非常滑稽,反正在座的一人一鸟都笑了出来。
柳边忽然把手指伸到我的头边上,做了一个上下划动的动作,我不得不用悲悯的眼神看向他。
这孩子不会是真疯了吧……等等,我的头,你怎么自己动了起来!??
在上下晃了十来秒后,我的脖子终于回到了理智的掌控之中,它停止了鬼畜的上下抖动,但事已至此,屋里两位已经全部笑得前仰后合,直不起腰来。我盯着那扇天蓝色的无菌屏风,只觉得悲从中来,越陌度阡,不可断绝。
爷爷我的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于一旦了。
“噗……没事,清平,我们没在笑你。”柳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浑身都在发抖,却还是伸出手去摸我的脸颊,试图安抚我身为正常人类的,崩溃的情绪。
“呱。”那你在笑什么?我问。
柳边正色道:“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对对对,我、我也想起高兴的事情……”主治医师抹抹眼角笑出来的泪花,也跟着应和道。
我:……
难道你们想的,是同一件事情?
但我还是高估了这两个人的默契。
柳边说:“我想起,哈哈哈,我想起今天上午,男朋友抢我的煎蛋吃。”
阿荷说:“哈哈哈哈哈,我想起……我想起昨天,家里的小崽子终于特么的破壳了。”
我沉默片刻(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柳边的煎蛋的确是被我吃了),突然眉头一皱,发现了华点。
“呱呱呱?”
阿荷你说什么?你家的蛋孵出来了?
“对啊,要不然你以为老单为什么不在这里值班。”美丽潇洒的主治医师一撩长发,坐在椅子上转了个圈,“他回家奶孩子了,我喂奶的技术不怎么熟练……嗯,我是说,作为人型的时候。”
她看我一眼,又快速补充道:“啊,如果你实在变不回来,那也快到了下蛋的时候啦。”
当时我正站在桌子上啃jiojio,闻言一惊,连已经抬起的粉红小爪爪都忘了放下来。
这鸟他妈还能下蛋的吗???
“嗯,和男朋友努力一下,说不定连后代问题都一并解决了。”阿荷笑得温婉可人,但在我眼里却比上上周看的《〇夜凶〇》还要恐怖几番,“虽然对柳边小哥来说,这个年纪就要孩子可能有点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