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撑起来的身体却再一次软倒在地,而在这之前,被切下来的小指已经直直地落到了他腿间,刚好砸在他胀得发痛的肉棒上,差一点就将他砸了个精关失守一泄如注——若不是他及时伸手箍住了肉棒根部,用疼痛与强压逼退了直冲而上的热流,他估计已经还没开始表演,就当着主人的面,射了个酣畅淋漓。
“唔!啊……啊——呃!……啊啊……”痛苦,激爽,欲射不能,欲求不满,哪一样都能让人发疯的感觉交织着,逼迫着发情中的生育者大叫出声,被撕裂过的声带在喉间震颤哀鸣,发出嘶哑艰涩的呜咽,半分勾不起旁观者的性致与怜惜,被吵得头疼的翼狼又是一翅膀扇过去,翎羽毫不留情地抽在生育者圆润雪白的屁股上,一下就将那比常人丰满许多的臀瓣抽得通红肿胀,生育者也红着脸不再哭喊,这才冷冷地警告:“别拖延时间。”
“嗯……好……”明显感觉到翼狼抽自己时,臀部被蹭去了很多黏液的秦洛溪颤声应着,顶着张红得快要滴血的俊脸,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地把自己再次撑了起来,他双腿微分跪在了地上,抖着一双快要痉挛的手找到了落地的冰手与小指,在对着本为一体的道具纠结了好一会后,害怕一被填满就射出来的生育者选择了后者。他拿着冰冷坚硬的小指试图往自己的尿道里插,粗长的肉棒却仿佛有意识般弹跳躲闪,用手指紧握都没有用处,更是每每刚碰到龟头就几乎忍不住射精的冲动,最后秦洛溪被逼得满头大汗,双目猩红,一身皮肤都泛起熟透的色泽,这才在翼狼嘲笑般的冷哼里,从身后化出一条长长的兽尾,绕着肉棒根部往上缠了一圈又一圈,彻底固定了不听话的肉棒,然后咬牙闭目,一下将冰凝的小指插进了艳红的龟头。
“呜——啊啊!啊——”红润的龟头被劈成两瓣,捅开的小嘴般怒张着,中间的小孔被彻底撑开,插进一根纤长的小指,内里的黏膜被刮蹭的同时还要被冰寒的温度折磨,甚至还要承受小指尾端利刃般的切面的伤害,几乎是瞬间,秦洛溪的龟头就流出了血,温热鲜血从尿道里涌出来的感觉和撒尿并没有什么不同,除了……他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身为一名异血,并且是被一军将领选中调教的,能上战场厮杀的异血生育者,秦洛溪从小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怎样忍受痛苦。他曾在调教中被伤得体无完肤,曾在和异兽厮杀时被兽爪捅穿腰腹,曾被亲近的同伴用刀子插进背心,更曾跌落悬崖摔断无数根骨头,他以为他能承受一切痛苦,他甚至在用粗大的冰柱强硬捅开孕宫的时候都没发出一丝痛吟,但他没想到,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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