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场交欢,无论是别人对他,还是别人求他。
回想起之前沉沦时偶尔被揉捏双乳的感觉,那又热又胀,过电一般又麻又痒,连带着整片胸膛与小腹都窒息紧绷,两颗乳头和肉棒都仿佛要失禁一样的刺激……下意识地,江云就是一个甩翅,雪白的翅膀毫不客气地扇在生育者身上,将人脸扇到一边的同时,也将那紧捏着乳肉的手给扇落,面皮和手背都很薄的生育者瞬间红了大半边脸与一只好看的手,同样被扫到的肩颈倒是只泛了淡淡的粉,都是相当好看的颜色,好看得江云甚至有再狠狠扇上几十下的冲动。
“很糟糕的表演。”被挑起凌虐欲的翼狼残酷地总结,语气一如对犯人下达死刑的宣判。再一次被嫌弃的生育者还来不及调整好情绪乖乖道歉,软言祈求再给一次机会,就清楚地感觉到插在孕宫里的冰柱在缓缓地往外拔,并且力道很大,算得上毫不留情。丝毫没有准备的秦洛溪被吓得浑身一颤,后穴下意识地夹紧,孕宫紧缩着想将其留下,却仍然在冰刃割肉般的剧痛里,被强硬地将冰柱扯离了身体。他因此难受得蜷缩在了地上,呜咽着哭得泪流满面,无尽的难堪与空虚在他发情太久的身体里肆虐,失去填充的淫穴大张着红肿的入口,不停淌着淫水渴求满足,被彻底操开的孕宫更是不住痉挛,亟待被什么粗大的东西插入锁结,然后射满精液,再任由它挑选最强壮的一颗种子受精孕育,好借此将一腔精液都吞吃殆尽……
“呜……啊……主人……我错了……呜呜……求您……给我!啊啊……还给我……啊~……我、这就……给您~啊……表演……”翅膀都没能扇倒的人,却因为一根冰柱离体而软倒在地颤抖呻吟,被扇红的脸哭泣着被黑发凌乱,水润的蓝眸里尽是哀求,倒是将他整个人都柔和几分,再不复初见的强硬俊朗,但他那正自我抚慰的躯体,又确确实实是久经锻炼的战士才有的修长矫健,强悍结实,哪怕他如今的气息再甜美成熟,淫靡销魂,也改变不了,他比起那些身娇体软柔美秀气的纯血生育者,要糙上无数倍的事实。
所以,江云丝毫没因对方的示弱哀求产生任何怜惜的情绪,反倒被这淫贱耐操的模样刺激得凌虐欲越发高涨,故意抽走冰柱的翼狼呲着牙凶残地笑着,意念一动,由冰源力凝结的肉棒便当着哭求的生育者的面,一点点地崩坏碎裂,飘零成无数细小的雪花,雪白的碎片在幽蓝的眸子里纷扬,妄求满足的人显露一脸失去珍宝的哀痛绝望,莫名被愉悦到了的江云,在一时半会锁结无法完成,也想不出什么方法发泄异常情绪的情况下,算得上“好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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