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近乎蛮力地拉扯、蹂躏着。
他全然没有让自己轻而易举地得到快乐的想法,或者不如说他的目的就是伴随着快感的疼痛。
这是对自己的欺凌,他的思绪沉浸在某种近乎自虐的欲望里。
下身更加湿润了,他想象着自己的裤底变成了深色:幻想令人讨厌,而更加讨厌的是他认为这全然有可能。
“嗯!”
高潮来临的瞬间所有惨淡的思绪都化为空白。
他又一次坠落,裤子里,精液和爱液一起把那里弄得一塌糊涂。
塞缪尔猛地靠在墙上喘息起来,手指从嘴里抽出时还黏着淫靡的银丝,指节上一圈红色的印痕,足以昭示他方才的凶狠。
多亏疼痛才让他没有彻底在这些事里失去理智。
可是这也让痛苦与快感关联在了一起。
“……太糟糕了……”
就算他逃离了,已经被改变的事仍然是改变了。
已经发生过的事也绝无法挽回。
塞缪尔把脑袋埋进自己的膝盖间,鼻腔里闻到了混杂着鲜血、精液、爱液与汗水的混乱气息。
“可恶……可恶……!”
就算他并不后悔,那些被他杀死的也依然是他认识的、熟知的,甚至是一同长大的人。
鲜血沉重,他甚至觉得他从未闻到过如此浓重的血腥味,甚至让一位猎手也觉得难以接受。
他久久地没有说话,在满屋子的血腥味里沉默许久。
而后,他起身,走到拉里身边,轻轻碰触了后者的脸颊。
——并不是“想”,也不是“曾经”。
隔天村子的一角起了场火,祭司拉里的屋子平白无故地烧了起来。
人们手忙脚乱地扑灭火后在里面发现了两具焦尸,因为大火的缘故,人们已经无从分辨它们的死因。
村子里的血腥恐慌又持续了一小段时间,然而那之后,再没有发生更多的谋杀。
塞缪尔失去了踪影——后来猎手们去他的狩猎小屋里探查时,那里已经人去楼空。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长老因为这件事而颜面尽失,不久便失去了现在的地位……
…………
……
一个月后。
丛林深处。
塞缪尔无言以对地看着包裹着自己的东西。
“网……?”陷阱吗……
他着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