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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痛苦间不住地扭动着身体,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摆脱探入穴内的软管。
但即便如此——即便是在这样痛苦的状况下——
“不要……不要再……啊啊啊!……啊呜……”
“哟,这样也能有反应?”西亚鲁的手揉捏着他的腹部,“果然不愧是骚货啊。”
“我是、骚货……呜嗯……”床上的人呜咽着回答,“所以、请……哈啊……操我……”
只要西亚鲁能把那管子拔掉。
只要那种几乎永无休止的膨胀感停歇下来。
——水,真的不再灌入其中了。
然而西亚鲁并没有立刻把软管抽出,反而捏住它来回地抽送着。
“这么喜欢被操吗,嗯?”祭司说道,“那活儿挺得老高啊。”
“咕呜!我喜、喜欢……!啊嗯……!”
软管一抽插,内里的水就像随之搅拌了起来;而水一动,五脏六腑都随之被搅动。
翻滚的质感从肠道冲向后颈,翻涌的反胃感就好似西亚鲁正用这举动操弄着他的胃一样,五脏六腑都在沉痛地扭曲。
“啊呜……啊啊……哈啊啊……”
想要、排泄。
平坦的姿势让他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肚子里的翻江倒海。
在铁床上略微的挣扎都能让他感觉腹内的东西正在不断地摇晃,身体变成了一个皮套的水球,过多的液体全部压迫着躯体。
胀,好难受;内里有着截然不同的占满感,奇妙地刺激着神经。
“啊、啊啊啊……”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正在呻吟着些什么了。
声音只是毫无意义地从那里发出,声带在震动着、吐出的声响如同穿过管道的风。
“肚子……哈啊啊!……拜托……拜托……”
啊,他是在哀求着啊。
某个时间点他忽地意识到了这点。
仿佛正从上空俯瞰着下方的景色般,意识到了自己正因痛苦而哀求着身边的人给予他解脱。
西亚鲁会停手吗?
这个问题不到它终结时永远不会有答案。
所以,他只能不断地请求,以期他的某一句话、某个态度、某种姿势能够打动对方。
“拜——哈啊啊!”
西亚鲁猛地将软管抽了出来。
巨大的水流夹杂着精液一下子从中喷涌而出。
尖叫混杂着快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