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积极的嘛?”
“咕呜……!”被彻底堵塞的声音像是水里的气泡。
“嘴巴也不错。”特安则在口腔里浅浅地抽插着,“嘿,甚至能全部操进去。”
“等会儿来试试这里。”同伴则回道,“你会满意的。”
“是吗?哈哈哈!”
笑声传出很远。
即便是祭坛外也能够听见。
——塞缪尔也曾经担任过护卫,他知道这件事在外头听来是什么样的。
侵犯祭品的人声音震耳欲聋,而祭品本身的呻吟却阴暗晦涩,偶尔高亢起来的便是夹杂着媚意的尖叫。
他也会变成那样吗?——他或许也会成为那样吧。
此时此刻已有暖流从他的子宫深出涌出,在操弄间不断地翻腾。
它在沸腾,他也就因此变得难过至极,喉咙深处的疼痛似乎与这热潮连在了一起,它们相互关联、一同炸响。
“嗯嗯嗯呜嗯嗯嗯嗯!”
欲望仿佛要操进了子宫里。
塞缪尔在不大的空间里挣扎着,身体上被皮带勒出了红痕。
可是——他不想就这样顺应欲潮前行,尽管它们已将他完全席卷,他也仍在试图向上浮起。
“我快射了。”特安的同伴说道,声音像是隔着水传进他耳中的。
“呜……呜呜!”
“什么,你不喜欢被内射吗,嗯?”特安注意到了他的挣扎。
塞缪尔无法回答,可能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真正的答案是些什么,又或许这所有的一切、都并非他所愿。
“这可——不行!”他的同伴喘着粗气,欲望狠狠向内顶撞,子宫的入口几乎被它撞开,“祭品的任务就是要被这样,哈……!”
但那东西最终只是停在了子宫入口,它抵在宫颈上、将所有浊液注入其中。
“呜嗯嗯嗯——”
挣扎着的腰身被扣住,男人的欲望没有一瞬抽离他的身体。
像要把精液特意灌注在容易怀孕的地方般,死死抵在那入口处没有离去。
塞缪尔不由自主地挺起身体,被束缚着的双腿微微抽动着,等同伴把精液全部射出后,他才疲惫不堪地落回床上。
而特安则在这时缓缓地抽出欲望,唾液在其顶端粘稠成明亮的银丝;塞缪尔干呕着,又因为终于能够顺畅呼吸而拼命地大口喘息着。
“可、恶……!”
“说什么蠢话呢?”特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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