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而那只手在这段时间里亦曾反复出现,它悄无声息,每一次都玩弄着他的胸口。
塞缪尔不知道手的主人是谁,他只能判断出那双手绝不是长老的手。
那手上有着长期劳作后的老茧,却并不是一双苍老的手;在村里,即便是祭司也要种植作物,从贫瘠的土壤里获取产物。
他猜想那应当是祭司之一——
既然如此,塞缪尔自顾自地认定了那是西亚鲁。
然而那双手的主人始终一言不发,即便是他,也无法证实自己的猜想。
……也不需要证实。
对塞缪尔而言,那双手正渐渐演变成两项事物的象征:性刺激,以及花蜜。
虽然它未必会在动手之前给塞缪尔花蜜,但在它带给他一次高潮后,一定会有花蜜喂进他的嘴里。
塞缪尔尽力将之视为额外的能量补充,只是那些花蜜带来的效果恐怕消耗要远大于补充。
此外,他同样十分在意长老那句“仪式仍在进行”——自他第一次从昏睡中醒来后,屋子一直相当安静。
但他的身体却是与之截然相反的躁动:除了时不时挑起他情欲的花蜜与手外,隐隐的低烧也始终没有褪下过。
下腹好似有一团火,把他全身盛夏都点燃,他偶尔会在半夜里因为疼痛而醒来,那疼痛让人捉摸不定,空洞地笼罩在他全身。
“呜……”塞缪尔能在漆黑的祭坛里听见自己的痛吟着在飘荡。
疼痛让他明白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着变化,仪式一旦完成,他就会从“人”成为“祭品”,他的身体会变成与常人有异的异貌之物,他该做的事会变成躺在这里等着他人光顾。
——该死。
西亚鲁那天在遴选仪式上的目光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它现在变成了他噩梦的一部分,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的西亚鲁都令人憎恶、发恨。
“呼、嗯……”那糟糕的梦境也在这仪式中反反复复,“……咕。”
眼前的漆黑就像是提醒他自己糟糕处境的棱镜,映照出他狰狞而扭曲的面容。
他被迫不断地注视着那影像。
时间在目光里流转,打开祭坛门时,从外头流进来的空气已变得寒冷,冬天大约是来了。
赤裸的身体在寒风中颤抖,但在门关上后,室内又迅速温暖了起来。
有人走进了房里。
塞缪尔听见了些许脚步,呼吸声,除此之外,无人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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