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眼睛瞎。”
他又指了指桌上的花生,“这是什么?算命?”
陈言点头。
“算出什么?”
“西北,将星!”
袁牧瞳孔又一缩。
陈言道:“少帅,敢不敢喝一杯?”
袁牧哈哈大笑:“我袁牧十三岁从军,南征北战十五载,从来没有我不敢做的,何况是喝一杯酒?”
“少帅,小心有诈!”有人提醒。
“没事!”袁牧抓过来一瓶酒,没开封的红酒。
“少帅手上有伤,我来吧!”陈言一把按住了袁牧的手,袁牧冷哼:“区区一瓶酒,袁某还是能开得。”
陈言不放手,一股邪王内劲涌出。
“嗯?”
袁牧一惊,手上同样发力,也有内力涌上来。
但跟陈言的一比,就如泥牛入海。
他脸色大变。
陈言笑道:“少帅征战半生,劳苦功高,我陈言今天借花献佛,敬少帅一杯酒,怎能让少帅亲自动手?”
他说着,另一手按住了袁牧的肩膀。
下一秒,猛的一拉一划,更是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转,一刹那,袁牧的手臂,发出一阵啪啪声响。
“少帅?!”
“狗贼,放开少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