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如同被持续不断的电流不停的电着,所有的血液都在沸腾,陌生的快感让他疯狂。
同时,他也追逐着这一股欲望,想要更多,嘴里含糊糊喊出来的话已经听不清楚。他的屁股依然腾在半空中,身体弯曲到了不可思议的形状。他有种错觉,好像自己低头就能够把自己的肉棒给含在了嘴巴里。
孙翊射精的时候,跳蛋好像进入得更加深了,从来没有被外物进入过的深度让肠道连连痉挛,把父亲的肉棒搅的更加紧。
孙梁没有忍耐射精的习惯,很快就把自己的肉棒抽了出来,站在儿子的头顶,将所有的精液喷射在儿子的头发上,眼睛上。
射光了所有的精液之后,他把自己的软下来的肉棒捅入对方的嘴巴里,跟他说:“舔干净!”
孙翊已经成了没有思想的性爱娃娃,爸爸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孙梁的肉棒拿出来了,可跳蛋还在里面痴痴不倦的滚动着。
孙翊连续两天三夜被性爱支配着,精液早就稀薄的跟白开水没有什么区别。
他的阴茎无法射精了,可肠道里面的敏感还在,他就这么躺在床上,隔着两分钟就忍不住颤动一下,再隔个几分钟后穴里面就喷出不少的肠液。他双眼圆睁,里面没有焦距,只有身体的余韵让他在欲望的海洋里面继续漂泊的。
星期一的时候,孙翊根本就起不了床。他的身体像被拖拉机给碾压过了一样,没有一个地方不在疼,同时发起了高烧。
孙梁给他喝了一碗稀粥之后拍打的他的脸颊,让他给李单打电话,让李单替他给班主任请假。
读高中的男孩子并不知道人心的险恶。听到孙翊生病了,立即就提出下午放学之后要来看望他。
李单不知道,对方家里有一头正在蛰伏的野兽,静静地等待着猎物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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