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司马光、吕公著为师保!”
这就是双保险了。
有了这个决定,盘踞在洛阳的旧党也被团结了。
“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长远!”赵煦想到这里,不禁感慨万千。
握笔的手,不禁微微一抖,几点墨迹,便在纸上晕开,整个字都变成了墨团。
赵煦伸手,旁边服侍的冯景,已经及时将一张裁剪好的,刚好一个字大小的元书纸,递到了赵煦手里。
宋代没有铅笔,也没有橡皮擦。
写错字了怎么办?
答案很简单,用一张纸,贴在写错的地方,重新再写就好。
赵煦将纸贴在错字上。
他的记忆里,有关父皇的健康时的印象,几乎全部留在了集英殿的那个夜晚。
剩下的,还能记得的那些,都是躺在病床上,脸型消瘦,面色苍白的那个父皇。
脑海中,那些他亲政后,才知道的事情,也开始翻滚。
“我足跌头痛!”
“我好孤寒!”
这是内臣阎守懃的供述,据阎守懃所说,这些是父皇在元丰七年的十二月,从延春阁走出来时,对其说的话。
冰冷的文字,在赵煦心中,转换成了一声声痛苦、孤独的呻吟。
身为君王,天下至尊。
却在寒冬腊月之中,一个人来到了深宫孤寒的延春阁中。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