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被精怪般的穴肉,饥渴而热情地吮吸着,没费多少力便入到深处去,爆发了隐忍多年的情感与力道,打破穴壁似是刻意寻痛的重重阻碍,捅破那层柔嫩而无力的处子膜,才终于将整根全部吃入。
丝丝缕缕的鲜血,顺着他的肉茎往下淌,温暖地好像他被欺负地痛哭时,师兄有力的怀抱。
寒江更加开心了,他清楚地知道这代表些什么。
代表着他的师兄并没有被人夺走,代表着他是除师兄自己外,唯一知道师兄秘密的人,也代表着他的师兄今后将归他所有!
于是他将滚烫如烙铁一般的肉刃,暴风骤雨般在那怀抱似的暖穴里抽插起来,将痴缠的软肉捅得软烂,顶弄到最深的宫口处,碾压过致命的骚心。他的舌恶意而又痴迷地舔过形状优美的锁骨,又在灵动的喉结上,印下一朵舔吻的梅花。
即使尚在昏迷之中,也无法逃离身体本能的欲求。
杨莲之的身体开始发烫,雪白的肌肤染上情欲的酡红,在睡梦中也拼尽全力咬着唇,与体内剧痛带来的奇异感触相抗衡,不愿泄出一丝呻吟,喘息却不可抑止地加快。
肉刃不负众望,捅得这处天生便合该被插入的阴穴,咕啾咕啾泛起淫糜的水声。
好在杨莲之昏睡不能听见,否则怕不是要羞愧咬舌自尽罢。
被这黏腻的淫水包裹住柱身,寒江下腹收紧,满意地长叹一口气,小心翼翼慢了动作,将胀得即将爆开的阴茎拿出师兄体外。
强者做事,绝不能虎头蛇尾。
这个奇妙的夜,他幻想了何止千百遍,中间确有令他惊诧的插曲,又怎能在最后功亏一篑呢?
寒江赤着足,冲出大师兄的屋子,躲进微山书院茂密的灌木丛中,泄出了少年为了师兄保存至今的第一泡元精。
回到屋内,乖巧的小师弟又蹑手蹑脚,为他的师兄擦尽鲜血与流出穴内的淫液,重新系好衣衫,满意地缩进师兄怀里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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