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软肋,想以此拿捏他一二的。”
“……”这不是废话吗,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殷梨亭又不出声了,半天后终究忍不住了,直白道,“无惮,这几个月来,你同他见过吗?”
“没有。”张无惮瞄见他的神色有几分不信,正色道,“真没有。倒是您刚回了武当山,任我行就找上光明顶,想同我结盟来着,我岂肯搭理他,直接推了。”
殷梨亭脸色一下变得极难看:“什么,任我行刚当上教主,就敢远去昆仑?他难道就不怕东方不败趁机反扑吗?”
张无惮道:“任我行怕不怕我不知道,但东方不败确实没有趁机反扑,也不知是出了什么差错?”
俞莲舟则道:“六师弟,你心中既然已经做出了决断,就不要瞻前顾后。你瞧瞧你这几个月的模样,累得武当上下都替你挂心。”他很有些瞧不过眼,要放就放,不放就追,怎么这叽叽歪歪没个爽利的时候。
殷梨亭急忙道:“是!都怪我不好。”想俞莲舟面冷心热,少有对他说这等重话的时候,一时惭愧难当。
说话间已经到了主帐,张无惮将他们请进去,听张翠山说道:“师父打发我等下山之事已经让朝廷给探知了,前几日还收到大师哥来信,说六扇门总捕金九龄带人围了武当山,手捧圣旨说要尊师父为大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