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不太可能……即使不是我好的那口,但小萝莉还是小萝莉啊……安置在旅馆?更不可能,我们两个都没有身份证。想来想去,我还是觉得唯一的上上计就是赶紧找到她的亲爹……
就在我抓耳挠腮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我戳了戳尼克:“喂,兄弟,你爸妈最近在家吗?”
虽然尼克看起来很废柴,但他爸妈都是精英型的人物,似乎都是药物方面的研究人员,经常需要出差,尼克的日常生活几乎都是由家里的保姆阿姨负责的,也就是说……
尼克看了我一眼:“昨天走了,月底回来。”
我放心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行,那我明天放个东西在你家,月底来取。”
以前我偷偷买了漫画不敢带回去就是这样干的,尼克心领神会的点头。
我为自己如此机智地解决了一个大麻烦感到自豪,完全没有把梅拉说成“东西”的不自然感——你总不能说梅拉不是东西吧?
当晚我向梅拉解释了一下要把她转移出去的事,梅拉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嗯,你早上出门我就有预感了。”
我:“……”为什么感觉我就像个负心汉呢。
这一晚上无论我再怎么骚扰梅拉,她都表情淡淡的,但只要我一转过头去,她就会幽怨地盯着我,我再回头她就又是淡淡的了。
直到睡觉前,梅拉打着呵欠拉开壁橱门,忽然问道:“你是不是觉得胸腔里有一股强烈的愧疚之情?”
“额……”我摸了摸鼻子。
“其实不用的,你帮我找到爸爸就好了。”梅拉已经躺好了,并且露出了一点微笑,“晚安。”然后拉上了壁橱门。
我呼了口气,感觉好了点。
但我刚准备关灯,壁橱里忽然又传出一句:“我把你的布丁都吃掉了哦,不准生气。”
“……”
次日下课后我迅速拉着尼克冲了出去,害怕稍微拖拉一下就会撞上彼得,不过他最近都很忙的样子,看来他的“学习小组”又在研究新课题了。
早上出门之前我就告诉梅拉四点半左右到“零度冰屋”等我,我和尼克出了校门步行五分钟就到了这家冷饮店,梅拉正坐在靠窗的位置冲我招手。
我拉着尼克坐在梅拉对面,顺手点了两杯可乐。
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