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无论怎么刺,司徒君都没有反抗的能力,可他不会这么做,只有傻子才会冲动行刺,他卧薪尝胆多年,要的不只是司徒君的死亡,他要司徒君生不如死,这辈子都只能听命于他。
单羿凌唤来守在前庭的“奎”,这是他养了一年的雄性藏獒,西藏蛮子国进贡,由于是高原猛兽,面目狰狞,因为受司徒君的喜爱,御赐为将军,名“奎”。
想想真昏庸,一只狗而已,这暴君竟然当人看了。
司徒君解开奎脖子上的链条,他在耳边说了一句:“去吧,你的主人在等着你呢。”
奎似乎听懂了,他撞开门,撒欢地跑了进去。
单羿凌关上门,他转过身,嘴角都翘起来了,既然司徒君把一只藏獒当人看,那就让这畜生好好侍奉你。
司徒君全身滚烫,他身上的龙袍散开了,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他饥渴地扭动身躯,他张开腿,手控制不住滑到中间磨擦,胯下龙根早就硬了,湿得一塌糊涂。
奎眼带凶光,他嗅觉灵敏,立刻闻到了空气中骚味,他走过去,主人似乎没察觉,直到他伸出舌头舔上主人裸露的大腿。
“谁?唔…”司徒君看不清那人是谁?但腿上的触觉是真实的。
那骚味越来越浓,勾得奎嘴里的口水大量分泌,他好想舔主人的雌道。
“唔…”司徒君被发情折磨得不成人样,当有东西触碰他时,那简直就是解决燥热的源泉。
奎粗大的舌头往上去,他身躯矫健,如同喜马拉雅的高原蛮子,舌头带着纹路磨擦主人的肌肤。
司徒君躺在地上挣扎,他不可以破戒,统一江山还没完成,怎么可以…
奎咬住主人身上龙袍,用嘴大力扯开,滑嫩的躯体全部暴露了,他用爪子拨开主人的双腿。
单羿凌早让奎见识过两只发情的狗是怎么交配的,雄性都会为雌性舔舐下体,而奎早把司徒君当做了自己的雌性,所以看到流水的骚逼,他毫无不犹豫地舔了上去。
“唔…啊…”司徒君失守了,畸形的器官被湿热的舌头舔磨,他压制不住叫了出来。
看来单羿凌的训练是有用的,他偷拿过司徒君的亵裤让奎文闻,在奎记住这个味道后,他会带奎偷窥司徒君的发情,听压抑的呻吟,耳濡目染,他就是要奎潜意识认为司徒君不是主人,而是会发情的雌性,是他可以交配的。
司徒君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堂堂一国之主竟然被自己养的藏獒舔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