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名声传出去,秦氏还怎么立足呢?”
“你要怎么样?”
“不多,五千万,明天太阳落山前把支票放到儿童公园北门外第三个垃圾桶下头,秦总,别耍花样,到时候我要是取不出钱来……你也知道我手黑心硬的,又在监狱里头长了八年的见识,伤到小美人儿我也要心疼的。”
“……我要和他说话。”
“当然可以。”他将话筒对着秦轩,嘴唇凑到对方耳边轻轻说:“说了不该说的,可会吃苦头哦。”
秦轩呼出一口气,说:“先生,是我。”
“嗯。”
“我,我知道我一个……鸭子,不值这么多……但是,求您看在我之前伺候您的份上……我们一起看的那个片子您还记得吗?您说也要带我去那里的,我不想死,求求您,救救我——”
电话被掐断了。
秦川听着免提播放的嘟嘟声,死死握住手中的电话。
“五千万,他可真敢开口。”魏岭说:“不过他说什么鸭子?”他不解道,“他怎么会把小轩当成鸭子?”
秦川眼神微变,说:“我知道了。”
他自桌上抽出早间被送过来的八卦刊物,递给魏岭。
“什么啊?”魏岭随手翻开,“!!”
“这……”他看着里头面目模糊的照片紧紧皱眉——别人就算了,他还是分辨得出秦川父子二人的。
“是真的”,秦川看着魏岭一字一句道:“小轩,就是我的su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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