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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刺青师傅见安和驯出了细细一层汗,停了手,身边助手上前,用棉签沾着酒精消毒,同时替他擦去背上的汗。
刺青师傅道,“这个伤忌水,更不能沾盐。”
安和驯只觉得脖子后头细细一条,正如被虫咬蚁噬,丝丝缕缕地疼,酒精一沾,痛感瞬间翻了数倍,几乎要疼晕过去,只能咬紧下唇,强撑着忍耐,额上的汗却已一滴滴落了下来。
刺青师傅为难,“您这汗出如浆的,后面可是要更煎熬了。”
安和驯心一狠,喘了一口气,“你把空调调低了,再让人拿冰块过来。”
空调调到了18度,再加上安和驯吞下肚里的冰块,他身体温度终于降了下来,不再出那么多汗了。
刺青师傅得以继续工作。
这个活儿拼得就是细致,得如绣花一般,耐着性子做。刺青师傅忙了四个小时,也只把脖颈上的两排鳞片给植好,估了一下工作量,这个活儿起码也要做个十天半个月的。
他把工具收拾好,带回去消毒,台子就不收了,临别时告诉安和驯。
“您这几天,最好别洗澡,若是擦身,也不要沾到水。如果晚上疼得厉害,可以吃止疼药。但消炎药不要碰,怕发生排异反应。”
安和驯已疼到太阳穴直跳,只勉强压着性子点了点头。
管家那边显然听到了报告,刺青师傅刚走,便进来若干伺候的人,有人拧了温毛巾,给安和驯擦身,有人去到床边,安上了固定手脚的装置。这却是怕安和驯睡觉时翻身,不小心压到鳞片,这一晚上的工作可就白费了。
安和驯自己去洗了脸,刷了牙。他走回到床边,趴卧下去,伺候的人将他手脚固定好,
又用丝绸被子小心盖在他腰部以下,这才鞠躬离去。
安和驯只觉得颈后一跳一跳的疼,想要换个姿势,却也不能,这一晚合着眼,半梦半醒的,也没真正沉睡,到第二日伺候的人过来,将他手脚束缚解开时,情绪便十分不好。
擦身的人捧来的热毛巾烫了些,安和驯皱了下眉,一脚踹过去。“蠢货,想烫死我么?”
那小侍子立即战战兢兢跪在地上请罪。安和驯懒得理他,自己起身去了浴室,洗脸刷牙,出来时,那小侍子还跪在那里。
安和驯只觉得身上痒的厉害,也不知是不是鳞片植入处开始愈合,轻踹了对方一下,“别挡路。”
那小侍子才连滚带爬地跪到了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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