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男女,都是冲着做军官去的,肯做士官的不多。另一方面,军队的福利较好,内部的晋升也相对公平,对于无法嫁人而选择就业的侍人来说,也是不错出路。
五年前,《民法法典》通过的当年,是自有统计数据以来,入伍新兵的男女比例第一次超过侍子。随后每一年逐年下降,对于高团长这样的常规部队,招兵工作已经从香饽饽成了让人头疼的难题。
陆军应对这一变化的举措,一方面是推行军队转制,大量减员。另一方面则是引入工厂培育出的战斗用厂侍,也就是所谓的“战畜”。
随着技术发展,战争的形式随之转变,这也是不得不为的改变。
邹凯他们蓝军是最先引入战畜的队伍,此刻跟高团长介绍,“没那么神奇,也还是需要训练的,他们只是学东西的方式不同,不用课堂上教,直接通过脑后端口传输。”
高团长关心的是另一点,“那长相是不是都一样?”
“也没有,同一批次的会彼此有些像,大概跟普通兄弟差不多吧。能分得出来。”
高团长于是放下了些心。新兵季就在眼前,今年他们的新兵连有一半都是这种养成的战畜。虽知他们本质也是侍子,但从工厂里量产出来这点,不知怎么总是让人觉得怪怪的。
邹凯跟高团长喝了三壶茶,酒也醒得差不多了,这才回了军部。他虽说被小何法官当庭无罪释放了,还有些手续没办完。问了经手的人,还得再待一天。
办完了事,他才想起还没给家里报平安,赶紧给父亲大人打了个电话。
邹军长接起他的电话,听他说完,淡定道,“算你小子运气,这事就算是了了结。”
然后想想,这傻儿子也快四十了,还不赶紧长点心。对面就是个人渣,恨他的多着了,随便找个机会都能阴一把,就非要摆明车马,在到处都是监测的演习上干。
他也都过了百岁的人了,难免叮嘱一下。
“有空找个女人,能帮衬你的,别老跟些侍人在一起混,掉智商。”
邹凯现在满心想着小何法官,差点跟老爸提起,听了这句赶紧又咽了回去,低眉臊眼的答应了“是”,又拉了几句家常,挂了电话。
他琢磨着,老爸一心想找让他找个女人,无非是通过婚姻,进一步扩大家族势力。可是他遇到的女人都呱噪又娇气,哪有小何法官好,善良又温柔,最重要的是还喜欢自己。
他满心欢喜的拨了个电话给政法体系里的老同学,“哎,跟你打听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