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走入殿内,指着一堆的奏章道:“你看看这些奏章,都送到了孤的面前,这里有六百余册都是弹劾你的。”
张阳好奇地拿起一册,皱眉看着,“奸臣当道,骊山党羽雄踞朝堂,趁陛下病重,混淆圣听,奸贼不除我等宁一头撞死在承天门,以谢天下。”
放下一卷,又拿起一卷仔细看着,忽又觉得不对。
“殿下,这长安一共有官吏多少人?”
“文吏一千余人。”
张阳盘腿坐着,又道:“这不对呀,如此说来满朝有一半的文吏都在弹劾我?”
李承乾气馁道:“你为何还一副欣慰的神情?”
“我只是觉得这奏章的数目不对?”
“其实也是有些人弹劾了一册还不够,便又多写了几册。”
“原来如此,看来他们是弹劾一次不够,要多写几卷才能痛快,才能尽兴?”
李承乾也坐了下来,小声道:“张阳,你到底在宗正寺做什么?非要得罪这么多人?”
“我在做陛下让我做的事。”
“可是……这些人都要孤将你车裂,凌迟,流放……”
“下官明白。”张阳颔首道:“其实这人是能听批评的,如果尖锐的批评完全消失,温和的批评将会变得刺耳。”
“再者说若温和地批评也不被允许,沉默也被认为居心叵测。若沉默也不再允许,赞扬不够卖力将是一种罪行。”
说着这些话,张阳端坐的样子,好像能洒下了许多智慧的光辉。
李承乾听着这些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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