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迷修的动作。
感受到口中肉蒂的胀大,安迷修轻笑了一声,没再理会颤抖的肉芽,将注意力转向了下方的小口,试探着将舌尖探了进去。
雷狮瘫软着身子,显然已经没有了抗拒的力气,他无力地抬起脚踩在安迷修的肩膀,不像是要推开人,反而将人更拉进了自己。安迷修顺势将舌尖探入泥泞的阴道,虽然对于早被性器开拓过的穴道来说舌头这点尺寸根本无法满足它,但胜在灵活,阴穴内层层肉璧被舔舐着,舌苔上的粗糙凸起摩擦着蠕动的穴璧,内里又涌出了更多的淫液,安迷修搅动着这些流不完的液体,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在这寂静的房间中尤为明显。
雷狮的性器早已勃起,顶端吐露着些许腺液,此时正无助地晃动着,渴望得到些安慰,雷狮伸手想要撸动无人理会的肉茎,却鬼使神差地抚上了埋在自己腿间的安迷修的后脑,抓住一撮头发,将人的脑袋更加贴近自己。雷狮自暴自弃地放开了声音,随着安迷修的动作低低呻吟着,被舔舒服了会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喊,不遗余力反馈着自己的感受。安迷修听着雷狮的呻吟声耳根发烫,却也备受鼓舞,愈加卖力舔弄着口中的女穴。阴道口已不似一开始的紧致,逐渐变得松软,更方便了安迷修的进出,越来越多的淫水涌出穴口,直让人担心雷狮会不会就这么脱水。
随着后脑勺雷狮手劲加大,头皮的刺痛感逐渐强烈,安迷修知道这是雷狮快要到了的征兆,他重重舔过了阴穴口与阴蒂,一口咬住肉蒂,狠狠吸吮着。雷狮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仿佛一股电流窜过下腹,他惊叫着又一次潮吹,女穴内淫水汹涌而出,被安迷修接个正着,身前的阴茎也在未经触碰的情况下到达高潮,白浊喷涌着射出,全都洒落在了雷狮的腹部,形成一幅淫糜的画面。安迷修一滴不漏地将雷狮高潮时喷出的淫水咽了下去,还嫌不够似地吸了两口,将穴内残留的淫水一并搜刮光,未了还咂咂嘴,仿佛在回味雷狮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