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过了,他们无不震惊,在这个满地洒黄土铺路充满碎小石头的年代,青石板路只是大城中才有的,而水泥路的出现彻底改变了这样的交通状态。
这样的通行改变将会打破很多先天的制约,最为直接的是商贸之间的繁荣将会更上一层,外北将不再是一个偏远之地。如果整个大庆都有了这样的道路,将会是什么样的情况,人与人受困于自然的束缚将被打破,相互之间的距离将更加的接近。
薛蟠感到了一丝不善的目光,他不经意地看向了清丰楼,五感远高于别人的情况下,让他有了一种被窥视的不正常感觉,也许在窗后站的是一位‘老朋友’也说不定。不过遮遮掩掩的算得上什么对手,虽说毒蛇难防,却永远比不过猛虎下山,如果连正面相对的勇气也没有,那么不过只是躲在阴影中的小人而已。对付小人,也是要慎重地选择一个盟友才好。忠顺以为先皇已故,就真的没有人了解他了吗?也不尽然吧。
薛蟠轻笑了一下,转入了另外一条小巷中,在七弯八拐后,来到一处不显门第的宅子里。
“薛大人,本王可是恭候已久了。”义忠亲王坐在凉亭中,举起了手中的茶杯,“这次真的要好好庆贺我们合作愉快。”
周围侍候的人都退了下去,薛蟠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以茶代酒,我们是应该干一杯。薛某只叹自己出生太晚,未在王爷叱咤风云时,目睹王爷的风采。此番一役,却是能窥见王爷的过人手段,不是谁都能在京城中神不知鬼不觉地用自己的东西给其他人挖一个大坑的。要不是王爷透出了樯木的风声,贾家如何能败得如此之快。”
“哼!能在京城活下去的人,就没有一个傻的,如果傻的也活得不错,那不过是其他人给的施舍。本王不过是让一个蠢货有了他们应该有的下场。”郇旷就是看贾家不顺眼,如果只是在他还是太子得势的时候逢迎巴结,而被废之后狗眼看人也就算了。偏偏那些墙头草,在他还是太子的时候,就敢生出二心,这简直是不能忍。没错,郇旷能理解捧高踩低,但是绝不允许有人敢不相信他会成功,所谓‘天亡我,非战之罪。’郇旷从十岁开始被先皇教导为君之道,四十年来他敢说没有一个人比他更懂帝王心术。而他的五弟郇昰,要是没有薛蟠这个不和常理的人出现,根本不可能赢得这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