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要说薛蟠与晏轼所处的时代,还是相信着那些传说中的事情,天上的星星与月亮那里是住着神仙的地方,那是他们这样的凡人可以冒犯的。所以,钦天监才有着他的位置,虽说到了大庆朝,他们已经远不能和以前相比了,但是忌讳始终是忌讳。
“先生都敢做出来了,想必是听过西洋人的说法了吧,他们最先抬头看天的人被视作异端,但是现在他们已经认了那些是伟大的先驱者了,叫做他们科学家。先生难道不正是认为这些东西能发现另一个世界,才会人至不惑,也不愿放弃年少的梦吗?”
薛蟠的一番话在晏轼的耳边炸了开来,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薛蟠却是笑着说,“你家中没有值钱的东西,看看这堆的都是木材与碎零件,还有这各式各样的市面上见也没有见过的东西,难道不是不曾放弃。否则一个祖父还不是想着让孙子进学读书,或者攒钱安生,会让他也学习这样的计活吗?”
薛蟠却是看见了晏茗眼中同样的神采,不是对着银两,而是对着那些奇巧异物时才有的光彩。
“为孙儿取名冶,不是希望他可以继承你可能无法完成的心愿,在这条创作制造的路上走得更远吗?”
晏轼在薛蟠清亮的眼神中叹了一口气,也在石凳上面坐了下来,“三十多年了,我从北到南,不是没有遇到过喜欢这些技术的,却是没有一个相信它们会让整个大庆都改头换貌的。就单单是着望天镜,可能就会招了不少人的讨厌。大家都当看个热闹,小公子何必认真呢?”
“你做的人都认真了,那么看的人总会认真的,早一天意识到,就能把握先机。晏先生,你可是愿意看看大庆会不会因为它们惊天动地呢?”薛蟠的话语平静轻和,却像是带着奇怪的法力似得让晏轼不自觉的点了头。
三十三年了,他的儿子死在了伤病了,老妻死在了旅程中,独独留下了相依为命的孙儿,小孩却同样爱着这些世人眼中奇巧淫技的玩意。明明西洋那里都能把大船开到大庆来了,而这里大庆出个海,能找到西洋吗?
晏轼不是没有读过书,考过功名,但是他从接触了钟表,从接触了西洋的格物之书开始,就像是被妖魔附身似的,想着会不会这些东西,将把整个世界弄的天翻地覆呢?
晏轼看着薛蟠,仿佛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未来。“我这把老骨头了,却还是不甘心就这样了此残生,起码要让孙儿能正大光明地摆弄这些个木头机关,而不是被看做旁门左道。”
薛蟠看到了晏轼眼中的光芒,他曾经在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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