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改革不止一次,但每次税费改革后,由于当时封建国家社会政治环境的局限性,封建国家的农民负担在下降一段时间后又涨到一个比税费改革前更高的水平便是所谓积累莫返之害。”
说罢,姜星火又捡了根粗树枝,在地上比比划划了起来。
税改后实际负担=第一次税改前实际负担+(税改次数*横征均量)
“能看懂吗?”
朱棣的脸,明显黑了下来,之前他都是隔着墙听课,因此面对这些奇怪的公式的理解,并没有直观感受。
但出乎朱棣意料的是,他的傻儿子竟然念叨了几遍后,认真地点了点头。
“能看懂。”朱高煦很肯定地说道。
其实公式这种东西,只要熟悉了姜星火的表达方式,还是很容易理解的,朱棣之所以难以理解,就是因为不熟悉,所以乍一看如看天书一般,并不代表朱棣脑子笨。
但自己傻儿子如此自信的表现,反而把朱棣整不会了。
“你能看懂?解释解释?”
朱高煦一脸骄傲地说道:“这便是说,譬如第一次税改前,一个农民只交一石粮纳税,但是改一次,横征暴敛的负担就加一石,改几次,便是一石加上几次的石数。”
“为何会有改一次加一次?”
郑和忽然问道,这便是因为他原本就听得课少,关于税制改革的内容,又正好是他入狱之前讲的,所以都没听到的缘故了。
“姜先生此前讲税制改革的时候讲过。”
朱高煦顿了顿,说道:“唐初立租庸调税制,有田则有租,有户则有调,有身则有庸,租出谷,庸出绢,调出缯广布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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