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五次地对自己示好。
魏疾想不通。
凭他对谢宜安的态度,就称得上一句混蛋。
谢宜安默了默,浓密的睫毛轻眨,嘟嘴小声:“我......我日行一善。”
医院一栋楼的病人,她想发善心,找谁也不用找差点强奸自己的人。
这话说出来,自己都不信。
魏疾嗤了声,下颌偏开:“我受不起。”
“无论你图什么,我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不可能,我一无所有。”
他盯着窗外令人眩晕的日光,瞳孔乌漆,冷漠浓得化不开,满眼都是警惕。
他不信这个世界上有无缘无故的善意。
谢宜安搓了搓衣角,突然,昂头反驳:“谁说的!”
她咬湿了嘴唇,义正言辞道:“你,你成绩好呀,我想请你做我的家教,薪水就当抵消医药费了。”
这话是真的,魏疾成绩相当不错。
十一中作为市重点,前五十包上top2,而魏疾排名大概在十几左右。
如果不是后来发生了变故,三年后,他一定会考进最好的大学。
魏疾不作声,谢宜安趁机凑上前:“好啦,就这么决定了,击掌,击掌后就不可以耍赖了。”
魏疾将脸转回来,眼眸微眯,上下打量,即使沦落到这一刻,骨头都是硬得。
死犟。
他犟,谢宜安也不退让。